会死掉……阿……要死了。」肠内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快速的摩
擦着,被稳稳抓着的腰间,让一次又一次从背后传来的冲击都贯彻到我体内的深
处。「天……主人……你……你真的太厉害……喔……太厉害……喔……」「我
要贯穿小另的肚子,让你肚子里的每一处都满满的装着我的精液……」若是我有
子宫,我一定会疯狂的要阿德狠狠的用精液把子宫给灌得满满的。而小烈耸耸肩,
坐回了沙发上,观看我跟阿德缠绵的肉戏。
阿德的大阳具撑开了我的菊穴,他加大了摆动,让冲击每一次都是从穴口直
通到体内深处。「母狗,你的菊穴淫荡得一直吸我的阴茎阿!是不是很想要我的
精液阿!」「要……主人的精液统统都要给我……嗯……阿……」突然的他放慢
了速度,「阿……嗯……要…给…嗯…」,再我还没做出反应阿德又加快了下半
身的速度,疯狂的抽动让我仰起上半身想要迎接高潮的来临,但他却又停了下来。
「快动……快动阿……我还要……」我扭动着屁股,但快要达到的欲点不是我那
被抓住的臀部轻柔晃动可以达到的,「小人妖~很想要吗?」「想要……阿……
对……动快一点嘛……别逗我胃口……」「哦~你下面真是太紧了!要射了!要
射了!啊!!!」
又一发浓厚的精液在我体内残留,我转过身,用最崇敬的口气跟阿德说「欢
迎主人回来」。而这时,小烈插了个嘴「妳似乎把电话播出去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风风火火的赶回我的住处。我在台中的住所是以前爷爷奶
奶住的老房子,名义上还有一个房客丽沙是我的变装姊妹,但因为我跟她几乎都
住在男人家的关系目前跟空房没两样。当我拿起躺在地板上那电话时,姊姊冷冷
的跟我说「我不管你现在跟哪个鬼主人在相干!,你最好现在救回家帮我开门!」
说完电话就被挂上,让我不顾下身还黏糊糊的一片,冲到小烈的房间找衣服套。
许久没有穿上正常的外出服,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衣服换,我抽出了一件不知
道抛在洗衣篮多久散发着汗酸味的胸罩,套了一件后背大搂空的毛料连身裤就冲
出门。
我很怕姊姊,当我说出喜欢穿女装甚至去做性别认同鉴定之后就从没对我和
颜悦色过,大学毕业就奉子成婚的她,生下小孩后就又旋即离了婚,现在的工作
连我爸妈都搞不清楚。我也不晓得为什幺她突然出现在台中,还说要住下来。但
是跟阿德做爱的一字一句都被姊姊听得一清二楚,骑着机车吹着寒风的脸庞还是
一阵烧烫。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穿着一席粉色俐落套装的姊姊脸色铁青的在门口等我,
「姊姊,对不起……你要来怎幺没提早说……」「提早说?提早说我就听不到妳
被干的声音啦!主人的精液统统都要给我是吧!母狗与主人……真够贱的妳。」
「姊姊……」「快开门!有话进去再说!」我听从她的话开了门。姊姊一进门就
先往厕所走去,看来她真的在门口等好久了。我将姊姊的行李先拿到我房间放好,
然后就坐在客厅等姊姊出来。
上过厕所,姊姊的情绪似乎好了一些,手上挂着她的黑色厚底高跟鞋从浴室
走出来。修长且穿着黑丝袜的美腿,每一步莲移有着勾引男人的作用。我跟姊姊
的脸型十分接近,但年纪大我四岁让她带着我还没有的成熟韵味。若说我是引蜂
征蝶的情花他就是令人拜倒裙下的贵妇。她走到我面前,站着问我
「爸爸妈妈亏欠妳什幺?」「没……没有阿」「那为什幺你作什幺事都要让
他们伤心?」「我……我哪有!」姊姊的质问来得莫名其妙,我也不客气的顶了
回去。但是当她从包包里丢出一叠照片之后,我闭上了嘴。一张张得照片都有同
一个赤裸的身体,那赤裸的身体上要不是布满了男人的液体就是正在被男性的性
器给奸淫着。那身体不是男也不是女,那身体既是男也是女,雪白的肌肤、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