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安定，又开始膨胀，但我不敢再打妹妹的主意，只要一想到与妹妹亲近就会不自觉地想到怀、生孩的事。只有把念转向阿珠与小秀，想到他们，怀、生孩的事就会抛到九霄云外。

“怀？”没想到今天阿珠竟突然想到了这事，直令我扫兴不已。但是我仍不死心，说：“怎么会怀？我与小──我年纪这么小，怎么会让你怀？”情急之下，我差说了我与小秀一起两个多月，小秀都没有怀的事实。

“我……”

“我的虽不比大人的小，但我年纪还少，才满十二岁，我还没有听说过有十二岁当爸爸的。”

阿珠：“我怕……”

“去哪里？”

阿珠回吻了我一下，便扭开嘴说：“阿，快一好不？”

“阿，其实……”

阿珠红这脸说：“阿，我怕……”

“我嫂怀了，是她告诉我的。”

“到我家后山。”

阿珠说：“我怕怀？”

“如果你大几岁，我们又不是同姓，我一定嫁给你，让你天天摸。”

“你这么说我们以后不能再来了？”

我连忙，并很快脱下上的短。当我退下衣时，阿珠也解开了自己的衣。

“除非什么？”

此刻我只想重温旧梦，本不在乎阿珠是否会怀，见她并无把握，便说：“你怎么能肯定我一定会使你怀？我们曾经来过那么多次，你都没有怀。”

@@我想起了阿珠前几天说的话，于是去找她，这次很顺利的找到了，但是阿珠却面难。我不由好奇地问：“阿珠，怎么拉？早几天你都答应了，而且我们在一起时也很快乐，难你不想了？”

“我怕，万一怀了，我不知怎么办？”

“其实什么？”

阿珠了。

阿珠不再言语，我接着又说：“珠，我们好久没来了，我很想你，我们今天来一次好不好？”

“可是我们曾经来了这么多次，你没有怀？”

“除非……”

“怕什么？”

“怎么不会？你的哪个家伙已不比大人的小了。”

妹妹说：“知。”

“这么说，你并不能肯定我一定能使你怀？”

“可是，万一怀了怎么办？”

“古时候的事谁说得清。”

我知阿珠对怀的事尚不是很清楚，正在犹豫，便说：“不要再想了。我们好久没来了，我很想你。”

“那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件事？”

我从后面抱住阿珠，双手伸衣服里抓着她的双，发现她的房竟比以前又大了些，而且还要结实些，忍不住叹说：“珠，你的房又大了不少，摸起来好舒服，我真想这样摸一辈。”

说完，我兴采烈地走了。

虽然妹妹保证不说去，但我心里仍很担忧，如果妹妹真的怀了，到时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只有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再与妹妹来了。

“珠，为什么一定要比你大，一定要异姓才能结婚？”

“其实我也想跟你好……”话未说完，阿珠已满脸绯红。

“万一怀怎么办？你比我小，我们又是同姓，我不能嫁给你。”

“那就是说我现在还不能使你怀？”

“珠，怕什么，我如果能使你们怀，那你与小秀早就怀了。”

“我怎么会有避？”当时避是免费供应的，但要育龄妇女才能领到，一般妇女领到后都收得很隐秘，似乎这是见不得人的事，因此象我们这些未成年人想要见到都很困难。

“这……也许是碰巧。”

“现在虽然没有，但并不代表不可能。如果不是现在要到25岁才准结婚，也许会有。至少古时候就有。”

惶恐中过了几天，见妹妹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我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难我们就这样算了？”

我在后山等不到一会，阿珠便左顾右盼地走来了。一见到她，我便兴奋上前将她楼在怀里，亲吻起来。

“除非有避。”

“我先走，在那里等你，你快来。”

“我……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