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觉得随我？”皇帝对这件事很执着，追问，“三两分总有吧？”

这次是程询引起的：本朝文官节制武官的权利太大了些，是弊端，他如今又在兵行走，便认真提来——早晚要改变的事情，那就不如早早提，先跟持反对意见的人磨叽着，也能顺便让官员们尽早意识到。

程询和刘允相视而笑。

程询心想有你什么事儿啊？女孩像你的话，有什么好？——除非你喜英气十足的女儿。他腹诽着，面上则是认真打量着，见舞公主与他前世见过数次的柔嘉公主面容相仿，但是柔嘉生得妩媚，前的舞则随了李氏眉间那份儿清丽柔。

“。”皇帝皱眉，“有那个时间，便让黎王妃在你们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折腾，要不就给亲友建园宅邸，闹着跟我撂挑的事儿，你想都别想。不准。禁军统领是多重要的位置？我能放心给别人么？”

整个冬日，就在同榜的状元、探笔下的较量之中度过。

董志和知情之后，觉得这奇才对手要疯：自己是文官，好好儿你的分内事不就得了，为什么胳膊肘要往武官那边拐？

“

“有几分随皇上？”他实在不想昧着良心说话，就只是重复皇帝的问话。

蒋映雪怀相不错，只是起初三四个月不宜门，倒是也会给自己找事情：每日留在房里练习珠算、心算，把妯娌转给自己的铺里的账梳理得清清楚楚。

舞公主满月之后，皇帝召程询议事，说完正事，命人把他的宝贝女儿抱到养心殿，给程询看。

程询见皇帝居然是喜滋滋献宝似的表情，心里大乐。

文武百官就知，最多到明年开儿，李氏便要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横竖里也没多少嫔妃，凭谁也涉不了现在皇帝的家事，也就随他由着李氏母女两个。

，分别挑选适合婆婆、妯娌和母亲的，自己留下了一些给两个孩寝衣、中衣的料。

皇帝大喜，当即加封她为贵妃，没几日再加封为皇贵妃，更为自己的女儿赐舞封号。

皇帝没好气地看着他：“我听你絮叨了大半年，晓得你的兴趣、长只是建造园林——我都穷得叮当响了，哪儿有银给你找事由消磨时间？修建河的事儿，我敢给你么？”

皇帝对两个人的折留中不发，内阁亦是不置一词，保持中立，笑呵呵地看闹。

程询撑不住，笑了，低看看那小小的孩，由衷赞：“公主的确格外众。”

冬月，皇帝最期待的一场戏上演：董志和与程询在折里掐了起来。

黎兆先哈哈地笑起来，“不是有句话，叫活到老学到老么？”

.

黎兆先那边，继续跟皇帝磨自己要工的事儿：“臣乌鸦嘴一回，万一又起战事，一定当即随军征。去工就是找些乐，消磨时间。”

程询笑开来，“有。”

皇帝兴了，眉间笑意更，抱着神无辜的女儿来回踱步。

皇帝立时问：“有几分随我？”

舞公主娘抱来之后，皇帝接到怀里，踱步到程询跟前，“都说你的小徒弟、儿长得少见的好看，瞧瞧，我这闺女也是少见的标致吧？”君臣二人私底下说话很是随意。

冬后，李氏产下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