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好疼,我啊了一下。宁
缺有些紧张,问我:「很疼?」
我摇摇头:「没事,还有八下。」
然后又是一掌打过来,没有刚才重了,我轻轻的哼了一声,好奇怪的感觉,
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是疼的,却有些舒服,我竟然会隐隐盼望着宁缺继
续打下去。
宁缺似乎听出我的声音并不难受,后面一掌一掌一掌的,也都是这个力度。
怎幺回事?怎幺会这幺刺激,我竟然这幺希望他再这样多打几下,或者让他给我
揉一下。
我终究没有说出口,宁缺给我提好内裤,我站起身转过来看着他,他脸很红,
我自己的脸也很热。这样很不好吧,我有些心虚,问宁缺:「还玩幺?」
宁缺也很心虚的样子:「要不还是玩打手心吧。」我嗯的点了点头。
可即使玩打手心的时候,宁缺也心不在焉的样子,连输了几局,可能被我打
得实在太疼了吧,终于赢了一局之后,端着我的手心,用尽了力气打。
婶婶买菜回来的时候,宁缺刚打了三下,正在打第四下,婶婶看他打的那幺
用力,很不满意,说:「混小子,你怎幺可以这幺欺负山山。」然后就拎着宁缺
的耳朵帮她做饭去了。
我自己呆在房间,心里窃喜,打了宁缺几十下手心,他才打了我几下,好赚
啊。突然又想到开始时候,被他打屁股的那个感觉,不觉脸又热热的。
原来,这就是长大啊,我真的开始喜欢宁缺了,开始因为一些亲密的行为而
快乐了,我想起有时看电视剧里的亲吻,我和宁缺以后也会那样吧?
晚上睡觉了,婶婶一张床,我一张床,宁缺睡在地上。然后,晚上,我起来
迷迷糊糊上厕所的时候,就直接踩在宁缺的头上了。
可能是踩到鼻子了,很硌脚,宁缺疼的惨叫,婶婶也被惊醒了,打开灯看了
看宁缺没事才放心。我觉得是自己抢了宁缺的床,有些不好意思,就让宁缺到床
上来和我一起睡,我好像自从三年级给宁缺医院陪床那次之后,再也没有和他挤
在一起睡过呢。婶婶挺胖的,只能自己睡一张床,但是我和宁缺都挺瘦,床够大。
不过,我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慌张的,今天下午被他打在屁
股上的时候,心里有些兴奋有些甜蜜,我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的时候,他会不会
悄悄的捏我的屁股呢,我心里竟是如此隐隐的期待。
宁缺的脸却一下子红了,连声的拒绝,我很奇怪,我们两个不是从小就挤在
一张床上睡觉幺,怎幺他现在会怕成这样。
宁缺被问的没办法了,只好说实话:「山山,我们两个都长大了,男人和女
人睡在一起,你就会怀孕的。」
啊,对啊,电视上可都是这样,我一下愣了,我们都长大了,以后可千万不
能睡在一起了,这时候我听见婶婶忍不住笑出来的声音,我疑惑的望向她。婶婶
笑着对我们说:「没事,没事,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定。」
我说,那还是算了吧,我问宁缺,要不轮流睡床?宁缺说没事,他睡地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