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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地方;至於来带领你的是黑白无常、还是牛头马面、甚至是萌系死神,要
看你生前的信仰;看来这位死神要带走的人,脑子里就相信勾魂使者长这样子。」
张筱慈耸耸肩道。
什么!?这方圆几公里之内只有吴宥宁她们家,会相信死神长这样的,不会
是宥宁或她姐姐吧?我的妈啊,我个任教的班级就有人要让白发人送黑发人,
会不会太让人伤感?
只见那个萌系死神先对我们笑了笑,表示祂知道我们是灵能力者;再看了看
月亮在天上的位置,似乎在估算时间,然后就边走边跳地穿墙进入吴宥宁家的透
天厝!
干!不管带走的是谁,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和双亲都健在的我,次面临
这种生离死别的抉择,不管祂带走的是谁,我都感到震撼!
结果,这并不是美国好莱坞电影,严禁出现小孩子中枪、死掉的画面;被死
神带走的,竟然是我最不想看见的那个人,是我才认识一个月,却已经看过她大
部分的诱人胴体,几分钟前还俏皮地搔首弄姿逼我勃起、现在却不得不香消玉殒
的吴宥宁…
只见吴宥宁虽然红颜薄命,却彷彿已经参透世间因果,带着已经觉悟的浅浅
笑容,乖乖地跟在那个萌系死神身边一步步走着;看见我们诧异不舍的眼神,那
个死神和吴宥宁又向我们点了个头,便从容地一路往天际飘去。
看见学生往生而几乎软屌的我,不想接受她阳寿已尽的事实,几乎就要冲动
地扑过去做些什么,此时那只美女狗狗大姐头激动地扑到我身上,我顺着她扑击
的势头才后退没几步,一辆没开车头灯的机车便呼啸而过,我跌坐在休耕的田地
里,狗狗则在狭窄的产业道路上为我承受那机车白目的一撞!
我连忙过去检视狗狗的伤势,周围犬只吹狗蕾的声音也在此刻达到最响亮的
高峰!
那美女狗狗虽然伤重,舌头却垂在不住喘气、闷哼的嘴边,好像露出笑容般
地用留恋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即安祥地闭上眼睛,胸膛的剧烈起伏也逐渐归於
平静。
此时犬只一边吹狗蕾一边又往某处奔去。这次牠们奔跑的势头不像刚刚那么
疯狂,而是边跑边回头,一副要我跟上的样子,我便和张筱慈跟上群犬的脚步,
直到发现一个休耕农田内以稻草铺成的小窝,从路灯下可以发现,里面一只出生
不到一个月的小黑狗正熟睡着。
那群狗狗现在又突然悲怆地吹起狗蕾,我赶紧把那只小黑狗抱了起来,牠们
这才不再悲嚎。
那只小黑狗被我一抱,马上就醒了过来。但是我一把牠抱在胸前,刚享受到
温暖安心的感觉后,牠便又马上一副想醒着打量我、却又受不了睡魔的威力似地,
缓缓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想醒又想睡的矛盾中,小黑狗竟然在我这陌生人怀中睡
了起来!
看到牠那么可爱,边睡还边抖着脚,像在作玩耍的梦,张筱慈接手把牠抱了
过去,仔细端详着牠熟睡的可爱脸蛋。
「牠长得好像刚刚那只狗狗。」张筱慈不经意提醒了我,我这才发现牠的眼
线和毛色都和美女狗狗大姐头一模一样,只是牠是小男生,现在正放肆地躺在张
筱慈乳香四溢的怀中熟睡着。
看到学生和狗狗往生,瞬间体会到生死无常的我已经无能为力,即使鬼屌现
在还硬着也不能做些什么,总不能去干死神吧。死神的地位就像灵界的法警,负
责拘提应该到案的犯罪嫌疑人,我胆子再大也不敢挑战灵界的公权力,我连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