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放我走!」
此时,老仆看着小女娃,突然说道:「这小女娃咋这么眼熟呢。」
小女娃闻声回头,竟然认出了老仆:「老爷爷!」
「这…这不是之前的那个…」老仆认了出来,这是之前在王府门口被一男一
女打算卖出的那个小女娃。
再想到之前幽王所说这女娃是街上买来,老仆便明白,定是之前那两人收了
白面之后还是没打消念头,又将这小女娃卖了出去。
叹息着,老仆将之前的事告知与幽王。
「原来是这样啊。」周秋媚摸了摸小女娃的头,这次小女娃并未躲闪。
不仅没躲闪,小女娃待在老仆身边甚至都安静了许多,也不对周秋媚恶语相
向了。
「小家伙,之前不是又打又骂的,怎地又静下来了?」管浊瑜在一旁略带讥
讽地说。
「因为老爷爷给我吃了白面,是好人!」小女娃抱着老仆的腿,嫩声嫩气地
答道。从她言语中可得治,之前那一男一女还算有点良心,得了白面并未独吃,
而是也给小女娃吃了点。
「给你吃的就是好人,那我要是给你吃的,你是不是也把我当好人?」周秋
媚俯下身子,对小女娃笑着问道。
小女娃点了点头:「当然!娘亲说了,坏人都是些自私的人,不会把好吃的
给别人吃,好人就不一样,好人喜欢助人为乐,会把好吃的东西给别人吃!」
「那好,我给你吃好吃的,以后你可别对我又打又骂。」周秋媚笑着说,牵
着小女娃的手走进大殿。
之后,在周秋媚的吩咐下,仆人们做了顿好的,小女娃一个人就吃了个干净,
周秋媚这才意识到这女娃的饭量不小。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周秋媚并不饿,只是在喝茶,坐在椅子上问。
老仆去忙杂活了,那几名侍卫也被周秋媚吩咐去忙其他的,只有管浊瑜还站
在周秋媚身后。
小女娃嘴里还塞着一条红烧鱼尾,含糊不清地说:「我叫小五。」
「小五?你就叫这个名字?」周秋媚疑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娘亲一直就是这么叫我的。」小女娃嫩声嫩气地说。周秋
媚生怕她噎着了,连忙说把东西咽下了再讲话。
接着周秋媚又问:「那你娘亲呢?」
此话一出,小女娃的神情变得伤感:「死了,饿死的…爹爹也是…然后我被
那两个人捡到…一直没吃饱…直到今天那个老爷爷给了一点白面,我才吃上几口。」
周秋媚小啜了口茶水,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做主给你安个姓吧,怎样?」
「你给我吃好吃的,你是好人,那我就听好人的。」小女娃点头。
「你不妨随那位老爷爷姓傅,他是傅伯,王府内的一位老仆。」周秋媚说道,
接着又说:「傅五…这名字听着不太好…不如从我的名字里取一个给你…」
「傅伍秋,从今以后你便叫傅伍秋。」周秋媚稍加思索,便定下了小女娃的
姓名。
傅伍秋,从此以后便留在了幽王府。
然而,周秋媚并不是养她吃闲饭的,因为周秋媚一开始就看中了傅伍秋的天
生神力,因此便让傅伍秋学习武艺。
而令人惊讶的是…
傅伍秋这丫头…
真是快料子…
又过去了两年,此时管浊瑜已经十六岁,傅伍秋却只有八岁,而周秋媚的女
儿周韵,却是满了十岁。
周韵也是学武的奇才,周秋媚便干脆让管浊瑜,周韵,傅伍秋这三人经常一
起练习武艺,这些时日下来,三人的武艺都有长进。
于是,又过了一年,周秋媚正式将傅伍秋收纳进鸩锐。
至此之后,傅伍秋的武艺便得到了周秋媚的亲自指点。
至于管浊瑜,她在十五岁那年起便得到了周秋媚的武艺传授,但仍然和周韵
没法比,毕竟是亲女儿;周韵自打一开始习武,就是由周秋媚手把手的教导指点,
因此自然是进步神速。
对于这一切老仆也是看在眼里,年老又膝下无子,他便将傅伍秋当成了孙女,
每当傅伍秋练武连累了,或是与管浊瑜切磋打的精疲力尽时,老仆就会用自己那
干瘦的双手做一只糖人给傅伍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