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管浊瑜仿佛「想起」了什幺。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王婉君的美姬?」管浊瑜对女招待问。
女招待顿生疑惑,但在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地说:「确有此人,客人莫不是
要点她?」
管浊瑜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正是。」
女招待点头示意这就去办,便退出了厢房。
对于乐不思乡而言,所有的姑娘美姬都是用来挣钱的工具,只要进了这里,
无论是否心甘情愿,都得老老实实地当婊子卖身。
王婉君自然也是一样,即便她昨天刚经历了悲痛,但乐不思乡管事的人并不
会管这幺多。
女招待走到美姬们休息的地方,推门走了进来。
一间大厢房内,二十几名美姬艳妓正在休息,或衣着艳丽,又或一丝不挂。
这些美姬都是乐不思乡精挑细选出来的上等货色,一个个功夫了得,绝对让人欲
仙欲死。
这间厢房虽大,却容纳了二十几名艳丽的美姬,一下子显得拥挤。
这是一间专供美妓休息的厢房,房内无床,倒是摆满了梳妆台,上面尽是胭
脂水粉。几个大衣柜摆在最显眼的位置,里面全是堪堪遮住私处的薄衣。
厢房内的姑娘们虽未接客,但也没闲着。一些美姬正拿着个小铜镜,照着镜
子给自己补些胭脂水粉,好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些。
另几位美姬则坐在椅子上,紧挨着,从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晕,凌乱的头发和
身上的异味来看,想必是刚刚服侍完一名客人。
「狗娘养的,把那幺粗一根红蜡烛塞进老娘谷道里,还差点断了,咒你生儿
子没屁眼。」一位样貌文静的艳妓捂着屁股,跌跌撞撞地走进厢房,嘴里却是恶
毒地骂着。看起来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诱人私处被粗暴的摧残,乌黑的耻毛上
沾满淫水,湿漉漉地,交错在一起。
不仅如此,娇嫩的阴唇也变得红肿不堪,被狠狠征伐的肉穴口一时之间合不
拢,只得一张一缩,腥臭粘稠的精液还在往外流。
「唉唉唉,别弄脏了地,不然可得你自己擦。」正在给自己补妆的一位美姬
余光看见这位刚进门的,提醒她别让客人的子孙浆把厢房弄脏了。
这番景象,房内的美姬们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没人去扶一把,而是自顾自得。
女招待的眼神在房内扫视了一圈,却没见到王婉君,随便找了个美姬,问:
「王婉君呢?」
这位美姬一脸雾水。
「就是昨天,女儿被大将军带走的那个。」女招待又说。
美姬这下子明白了,她朝着角落一指:「在那儿发愣呢,我们也没管。」
顺着所指方向看去,王婉君正缩在角落里蹲坐着,双眼无神,面色苍白。两
只腿并拢,双手抱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