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恩科选解元之事，谢凝故意闹大，让对方有机可趁，传播她嬖人的说法。然后，开始调查这些嬖人的言论到底是从哪里冒来的。

行舟有什么区别？”琼叶一边为谢凝沏茶，一边夸奖：“周围的百姓都在叫好呢！”

“平。”谢凝问，“如何？”

这一次谢凝可没有跟对方玩什么先礼后兵，没听说皇帝还要跟人客气的！接到消息的傍晚，翊卫就带着三百府兵，将茶楼围了个不通。

但是允许议论，不代表她允许有人恶意误导百姓言论，抹黑她的行为。谢凝在理各项事务之时也在冷旁观着，确信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有人在恶意煽动民心。既然别人找上门来，为女帝是没有退缩的理由的。

谢凝接过清茶，嘴角笑，了茶，：“关键并不在于严将质疑的声音压下去，他一个小少年，能压下去便好，压不下去，朕自然也会有办法。朕要的，是这闹成一团的江南舆论——青瓷回来了不曾？”

此来江南，即便生再多事端，民间再多议论，谢凝也从未控制人言。她知防民之甚于防川，只能疏通不能堵，否则的话，民间的议论就会如同洪，一旦决堤，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江南官药令也罢，整治贪官污吏也好，甚至是真假十七皇之事，她都任由百姓议论、猜测。

十二卫是陆离一手培养来的人，谢凝真正带在边的只有一个青瓷，连红檀都放回京城去了。但是十二卫中的黄奎却未曾收编在行的队伍中，当日在扬州城外的民营中，翊卫前来迎驾，黄奎便带着他的手下们继续隐藏在贩夫走卒之中。自从假十七谢冼现，谢凝就暗中下令让黄奎调查究竟这些煽动的言论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

青瓷抱拳：“启禀陛下，已经有了眉目，确定了好几个地方，的情况属下立刻为陛下写一封奏折。”

带队的是卫煜，闻言立刻对边的府兵将领挑了挑眉，：“看吧，一言不合便将帽扣到女帝上了，‘妄议女帝，无辜被抓’，这又是个好由，女帝还什么都没呢，名声就被成现在这个样了，要是不抓来问问，还得了？”

而现在，结果让谢凝很满意，黄奎与他的手下果然找到了谣言最开始传播的地方，竟然是余杭不小的一座茶楼，名叫听月楼。

话音才落，青瓷便走了来，单膝行礼：“叩见陛下。”

“这……大人，这是要什么？”茶楼的掌柜吓得面如土，急急忙忙地来相告：“大人，咱们可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最多就是最近茶客们说的话不敬了些，难就因为说了几句便要被抓么？”

“很好。”谢凝，微微一笑。“朕倒要看看，老鼠能藏到几时！”

茶楼掌柜的脸一变，他只是被人吩

“还不只是如此呢。”兰桡也，“最近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解元郎辩学这事，什么茶寮酒馆，不贩夫走卒还是文人墨客，都在说解元郎的言论。从府兵搜集的消息来看，解元郎已经将质疑的声音压下去了，便是十四岁成为一州刺史，这天下约莫也是没有谁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