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瞪：“当然有意思了，朕日理万机，谁有时间同你开这等玩笑呢？”

她靠在他的肩上，整个人绵绵的，合着问：“这是哪里？”

“孤山脚下，快到行了。”陆离明知原因，还是忍不住责备：“喝这么多什么？”

她的目光仿佛要化作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抚过谢凝的脸。琴心轻声说：“这样好的女，应当得到最好的对待呀！”

这话说得实在不像话，活生生一个吃醋使的刻薄妇人，惹得谢凝拍手大笑起来，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好，好得很！那朕将表哥收贵妃，铭之、元礼、同甫还有陶允岚就是贤良淑德四妃，哦，还有个夏侯淳呢，封他武嫔，好不好？”

说不上来心里什么觉，失落也有，难过也有，好笑也有。谢凝的酒像是醒了又期待着一直不醒，她不知如何接下去，沉默得尴尬，只好将心里的好笑放大了，揶揄：“陆七公，你现在怎的这样怂？”

“哈……”谢凝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你这不能喝酒的人，自然不知喝醉的好。”

“那是自然，我现在是皇帝了嘛！”谢凝得意，“生杀大权……嘿，当真可怕，我刚睡在龙床上时，总觉得有无数帝王的魂魄还附在上边，不甘心就此死去，吓得晚上也睡不好。”

这神实在叫人不舒服，陆离的脸骤然沉下，冷哼一声，将谢凝横抱在怀，足尖一飞离了画舫。他如孤鸿般在上几飘浮，不多时就到了孤山上，山中凉意重，他飞掠时速度极快，不小心便将谢凝给醒了。

“什么话？”谢凝喝醉了，手上没轻没重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陆慎之，我告诉你，我现在脑袋确实迷糊得很，但想我的话，却是不容易的！你话要讲明白，我才……才能好好地同你说，否则的话，我就要睡过去了！”

她故意这么说，也能觉到她依靠着的瞬间变得僵，那些隐藏在衣衫下的结实肌一个个都绷了，就像是随时会断裂的弓弦。谢凝等着他生气，说她一句不知检，问一句她不是有他了么。然而等了许久，只觉到他越来越绷的与可以调整后呼，一个字都没有。

。”琴心，“所谓温柔贴，并非是你以为对她好就是真的对她好，她自己觉得好，才是好。”

“然后段昀那小就给你送了玉佛？”陆离的语气不由得尖酸起来，“好得很嘛，云南天龙寺的至宝，从小被段昀佩在上的东西，就这么放在你的床了。陛下，改天将段昀收后妃好不好？”

因为害怕，怕再伤害你，怕自己再带给你失望，怕最后，还是叫你一个人。陆离在心里应，嘴上却反问一句：“你现在问这个有什么意思？”

“喝醉了能有什么好？不过就是疼罢了。”陆离抱着她一步步往行里走，他自画舫上离开，便下了很大的决心，此时却轻描淡写地问：“你方才的话，是真心的么？”

陆离心中一抖，那层层加的堤坝已经摇摇坠，他

陆离一笑：“你现在脾气长了不少，动不动就凶人，还要打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