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小石争辩，“他们只过这一件坏事！”

“但他们并未觉得这就是坏事，小。”陆离提醒他，“你没看到秀儿的样？她觉得抢夺是理所应当的，这世间富贵者就必须为贫困者让步、施舍。若是为富不仁就算了，那些白手起家的富商，别人了多少心血才拿到今日的富贵，凭什么要无缘无故地给你们？你要公平，却在抢夺之事，这与你憎恨的官绅有什么区别？”

他说到“毙”之时另一只手瞬间伸，将无声无息扑过来的风蛇住了七寸，快、狠、准，目光不及，分毫不差。可怜那剧毒无比的东西被得只有气的份，妄想用尾缠住陆离的手臂，陆离却冷笑一声再次用力，只将它得连甩尾的力气都没有。

小石的脸终于狼狈起来，着拳恶狠狠：“我是念着九娘的救命之恩，但对你却没什么好，你这家伙心机太，一看就不上纯真善良的九娘。若是惹怒了我，我一样杀了你，再骗九娘说你被盗杀了！”

“现在的孩可真是不成。”陆离评价，“我像你这么般大的时候，已经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气，知如何顺势而为，再一击毙——命了！”

何对九娘说谢谢？”

“者就能掠夺，是么？”陆离了，忽然手如电，一下扣住了小石的肩膀，问：“那么我碎你的肩膀，也是你活该？”

“我与九娘曾有过孩，可惜被人放蛇吓九娘，把孩吓没了。从那时起，我便请了个南疆苗人，好好地学了一回抓蛇的技巧。”陆离睛都不眨一下，甩手将风蛇砸在石上，力之大，叫风蛇在石上半天也不能动一下。“那时九娘迷迷糊糊的，并不知我喂她吃了你们南疆的圣药，从此五毒不敢近半分。若非如此，你难以为昨晚当真是你救了九娘么？”

这话里也不知哪句刺激了陆离，他的眸变了一下，却极快地恢复了淡淡的样，：“是么？然后呢？你以为你真的能带着这些民走得久远？你要知，他们中许多要的只是三分薄田一份温饱，你生生将天下与官厚禄压在他们上，不过是用他们的尸骨堆积自己的皇位罢了。更何况，你这样，能走多远还不知，现在却已经将他们带坏了。”

“那是……那是他们活该！”小石叫，“他们抢不过我，那么我自然能拿走他们的东西！谁叫他们没用！”

“只是瞒住罢了。”陆离淡淡，“九娘救你是真心实意，但你那一追魂香却暴了你的恶心思，我不愿明说，一来是不想九娘伤心，二来也想看看你到底想什么。”

小

小石越听越怒，恼羞成怒的怒，他脏兮兮的脸涨得通红，冷笑：“是么？那可要谢陆公手下留情了！现在你要如何？将我们扭到扬州城给官府么？那我劝你趁早将我的肩骨碎，否则的话，早晚我会将你杀了！”

小石不料他竟会手，躲之不及，瞬间便被抓住了肩膀。他待要挣扎，不想陆离的手竟如鹰爪铁铐一般纹丝不动。心知自己遇到了藏不的手，小石中一丝慌张，怒：“原来你的斯文都是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