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国库……段昀心中一动，瞬间明白了谢凝的要他来此的义——她担心有人盗用金银！

孙墨释与红檀送至门，红檀皱眉：“此事非同小可，大人，妾门片刻，大人千万等妾归来，再定夺。”

“红檀姑娘。”段昀问：“你的轻功，可能带着孙大人潜伏于国库附近？陛下担心有人窃取国库银两。”

“是、是！”孙墨释赶，“陛下给了下官一张信笺。”

是了……段昀越往想，越是明白。他虽弱，不可习武，但为未来的大理之主，礼乐御书数，六艺通，一就能看那羽箭工致。区区匪类，怎能有如此致的武？便是托能工巧匠打造，又是哪来的钱财？

红檀沉：“妾带着大人飞遍整个京城也不是难事，只是天寒地冻，妾担心大人的吃不消。世殿下若是放心，妾独自监视，如何？”

段昀惊得一冷汗，他沉思片刻，问：“敢问姑娘姓名？”

“嗯，好。”孙墨释。

青瓷一听事情关乎女帝，立刻站了起来，：“你回去，等消息。”语罢一足尖，穿窗而。

段昀：“孙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吧？”

那就只能在官银上打注意了，而官银有印鉴，除非熔了之后重铸，否则不能在民间使用。熔铸一事又与锻造之事不谋而合，这背后说不定便是有个大谋！

红檀悄无声息地小时在围墙之策，顺着偏僻一路到了小阁楼，叫：“青瓷？青瓷你在不在？”

段昀看那洒金五祥云笺上寥寥几个清雅的字迹，叮嘱孙墨释装病不必上朝之外，还要孙墨释将国库的金银看好了，莫要现纰漏。

，绝不是孙墨释能有的。段昀心中一动，从怀中取一个锦，放在茶几上。

红檀不料他为镇南王世，竟对她一个丫鬟如此礼貌，忙收敛轻狂，恭敬：“回世，妾唤作红檀。”

紫宸殿里，兰桡正在侍候着，忽然看到帷幕上挂了个小小的鹊尾状铜片。她心中一惊，默不作声地将铜片收了，走到谢

阁楼的门无声打开，红檀赶上楼去，问：“青瓷，你可能？”她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遍，：“主人命我们听女帝的话，可这位世殿下，我心里却不甚放心。是以找了个借拖延，你快快面圣，请女帝定夺！不可延误！”

段昀抬手，示意他不必惊慌，只是看着红檀。

说着便将那信笺取了来，双手奉上。

段昀摇：“此事非孙大人不可，这样吧，姑娘稍等，待会儿我派人送些东西过来。”语罢站起，就此告辞。

“这……！”孙墨释登时了起来，手忙脚地将锦自怀中取，放在旁边。只见乌漆的茶几上，两个白的锦并排着，一样的淡青绳，一样的绣着青竹。青竹两两相对，如镜影双生。原来谢凝昨晚传信之时，用的竟是当初段昀送玉佛的那个锦，而同样的锦，段昀正好还有一个，随带着。

孙墨释瞬间一惊，“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