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为,他只是注视着眼前的神像……「差不多到时间了……
加加?你哭了?」
他倒不是在意被沾湿的衣服,只是他有点手足无措,加加怎么哭了?「姐夫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走啊……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姐姐了啊!」
紧紧拉住他的手臂,萨拉托加默默流着泪,而后抬头大声地质问他不是的啊
加加,列克星敦她是不一样的啊。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他,只能这样先敷衍一下」
明明只要给我时间,姐夫也会喜欢上我的啊!不管是兴趣也好!一起生活也
好!就算是身体也好!姐姐只是比我稍微快了一步而已啊!「抓起他的手按在自
己柔软的欧派上,萨拉托加起身跨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按住了他的脸,直视着他
的双眼」
呐姐夫,回答我,你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我就不行吗……「默默无言
,他垂着眼睛,良久,才是一声叹息「对不起……加加……你姐姐……」
「……」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该怎么安慰失控的萨拉托加,该怎么和赶来的列
克星敦解释这一切,该以怎样的方式收场「噗……」
却是加加的一声轻笑,让他一下子乱了阵脚「看样子姐姐可以放心了……呐
姐夫,最后一次,在和我留下一点回忆怎么样?」
慢慢拉下了抹胸的白纱,萨拉托加舔了舔嘴唇,拉开了他的裤链,摸出了还
是软趴趴的分身「来吧姐夫……」
「住手加加!我说过上次是最后……」
萨拉托加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贪婪地舔吸着他的舌头,她开始自顾
自地挪动起腰肢因为列克星敦想要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婚礼前的大半个月列克星
敦都没有让他有过分的身体接触,所谓的过分是指除了亲亲和抱抱以外的一切举
动,就算有时候他实在忍不住,列克星敦也会残忍地打掉他的手,然后亲他一下
,转身睡过去,留下浑身燥热的他受此影响,分身没有在萨拉托加的挑逗下坚持
多久就勃然而起,直直的顶在包裹在白纱胖次里的,娇柔的花瓣上「这么长时间
憋坏了呢姐夫~明明只要找我不管何时何地都没问题的呢……」
在他泛红的耳朵边上低语,萨拉托加把花蜜满满地涂在分身上,用那不断运
动的花瓣「你在偷看我们!唔……」
拉开了胖次,萨拉托加吞下了已经充分湿润的分身,也煎熬了大半个月的她
,享受着分身在花径里的跳动「偷看什么的~嗯~才没有啊~我只是~只是关心
姐夫而已啊~」
跪在他身下的长椅上,加加把欧派堆到他脸上,抱住他的头,上下运动起来
「真是的~姐~姐夫像个啊~小孩子一样呢~居然~居然嗯~啊~在吸啊~好痒
~不要咬嘛~啊~」
萨拉托加的花径那依旧不可思议的紧实程度让多日禁欲的他在进入的那一刻
就有了喷射的欲望,急于转移注意力的他选择吸住了眼前跳动着的小樱桃「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