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里?
我有要紧的事——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汉娜来说,耐心永远是奢侈品。
没等琳花说完,汉娜就抄起一支钢针,对准她的脚心,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
,力透脚背。
「呵呵呵,咱们的好主子可真是低估你这骚货啦,先前那些花样……想必是
不够刺激吧?好吧,小瞧了你啦,原来你挺有那方面的潜力的嘛……不过我现在
可没心思玩。」
全然不顾琳花的哀嚎,汉娜俯身趴下,指尖抵上琳花高耸的乳头,慢慢地向
里戳,她紧盯着琳花紧皱的眉头,一直摁到肋骨附近,可以感受到琳花逐渐加速
的心跳为止,「要说这贫民窟里,我最看不透的三个人,琳花你算一个。你瞧,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能给我惊喜。我承认,你是个聪明人,但是我也不傻——
说正事,现在闹到这个地步,你总该说点什么了吧。」
「……」
琳花双唇微启,她静静地望着汉娜身前盛放大小刑具的盘子,欲言又止。
「喜欢吗?」
汉娜转身用指尖依次拂过一排插在牛皮卷包中的钢针,「这里的每一根我都
‘品尝’过,我向你保证,它们个个都是‘好孩子’。」
「汉娜……听我说,这件事非同小可。」
琳花语调沉重,「虽然还只是推测,可一旦捅出来,那可就——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汉娜双肩耸动,嗤笑一声,随手抄起一支较细的钢针。
她看也不看,指尖一捻,针尖就像是长了眼般,径直钻进了琳花的脚趾甲缝。
她望着挣扎中的琳花,似笑非笑,一直等到琳花的惨叫声告一段落,她又对
着不住喘息的琳花勐啐一口,然后破口大骂。
「去你的,你这成天自抬身价不要脸的臭婊子!我真看不明白,以前市长和
罗伯斯那样的大人物可没少光顾你下面的这口烂穴,你不也从来没把他们放在眼
里?怎么着,这两年尝了几根查隆人的鸡巴,就他妈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脏了?呸!我说了,我没功夫陪你玩文字游戏,要说就说,少跟老娘玩这套!就算这
事大到能把贫民窟给点着了,大不了咱们拍拍屁股走人!赛门那小东西,啧啧,
也算是个爷们,跟着他的话——」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为什么?你想过吗?为什么会是赛门?为什么一定
就得是塞门?」
即使有伤在身,琳花的语气一如既往,无论好事或坏事,从她的口中道来就
如同是一个唱书人的开场白那样澹漠静雅。
这是汉娜再熟悉又厌恶不过的口吻了,这种故作姿态的调调。
但这一次,汉娜本能地听到了弦外之音——有些恐惧,似乎还有些无可奈何
般地绝望。
「……什么意思?」
二人相视几许,汉娜忍不住先开了口。
「说来听听。」
为什么会是塞门——这算什么问题?自从塞门为自己处理伤口的那天起,自
从他没有用像其他男人那样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那天起,不,也许更早,记得从
来到贫民窟的那天,眼看到海娅身边的塞门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崽
子吧?汉娜不禁失笑。
回想起从前,自己初来乍到便遇到那个日后会成为自己冤家的小东西,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