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他们没轻没重，要是你动手，或许我还好受些。”夏溶月引导李落，往错误的方向想。

话说到一半，李落很不耐烦

“你。”李落回答的不犹豫。

“那如果是天下人和我呢？”

“有。”李落从腰间，将一把大约一掌长的匕首递给她，“要匕首什么？”

他二人，还坐在地上。原本是李落抱着她，现在李落退后，她便自己坐在地上。

“活该。”李落冷着脸，上前拥住她，她的，“疼不疼？”

“总有代替的办法。”李落将脸撇过去。这说法，他连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

李落沉默。

李落知，每每夏溶月用这样的神看着自己，就一定是有事求助。

她的解释，叫李落不安：“夏溶月，你究竟想要告诉我什么!”

牢房中安静了下来，只有夏溶月上的链偶尔响起几声。

他叹气：“说吧，你要我什么。”

“你可有匕首。”夏溶月问。

百姓，是一城人无辜的命。”

夏溶月从李落上爬起来，红着质问，“在天下和我面前，你会选择什么。”

“嗯，疼。”被李落这样一问，夏溶月觉得自己方才被这些士兵打过的地方痛死了。

夏溶月笑：“你看，天下是权利，是**，而天下人则不是。我们心里其实有着最正确的选择，只不过都不愿意面对罢了。”

“你到底还痛不痛。”李落试图转移话题，不让夏溶月接着往下说。

“不要这样想。”李落皱眉，“何为无辜？我不许你这样想。”

“天下人。”李落也没有犹豫。

最后，还是夏溶月打破宁静：“我的麻了。”

“李落，你手法一贯迅捷，我告诉你应该怎么......”夏溶月在李落耳边低语，越往下听，李落的睛越红。

“活该。”李落，手上的动作轻了些。

“而我，作为太妃，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去。可我终究还是有私心，想要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不同意。”李落退后，怒视夏溶月。

“李落，这是我的选择，相信，我的计划与你的计划，不会有冲突。”

“没有什么，是‘不属于’。”李落。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叫我碰你一手指。

“我想要维持这些东西，就必须付些什么。有时候会影响他人的命运轨迹，也会伤害那些无辜的人，我的手，我的心，早就不净了。”

“李落，我努力想要得到，却伤害了别人，每一人何尝又不是无辜的，取大舍小，不过是我们的权衡罢了。”

可夏溶月偏偏要往下说：“所以还是换你动手吧，我告诉你应该怎么动手......”

“你觉得，关押我在牢中，免去牢狱之苦，能骗过谁！”夏溶月同样怒视李落，“你以为，他们的睛都是瞎的？”

夏溶月搂住他的脖，“李落，你不能让我再被他们打了，除了你，谁也不能碰我一手指。”

夏溶月定定看着李落，言语里没有拒绝的余地。

“是。没有什么是‘不属于’。”夏溶月，“可我明白，在皇家渴望真情，是不对的。”

到都痛，哪里都痛。

第736章活该（为紫雨浅泣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