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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殇奇案(04-06)(10/10)

度甚

大,如此作法早已力竭,男子方一撤出她便瘫软在床。

孟守礼走近审看,见美妇私处兀自流出蜜汁,阴湿小一片被褥,兼且娇躯轻

颤之下,肉唇一开一合秘洞时隐时现,当真一番难言景象。看罢多时,孟守礼再

难按耐,速速脱去衣裤,亮出狰狞阳具,直挺挺向方氏开去。

「喔——」一声撕心裂肺悲鸣,方氏感到私处传来一阵剧痛,顿知男子对她

所作所为,心中淒惨双目一闭泪花不住冒将出来。

男子双手合抱方氏纤腰,将之下身抬起,一条腿跨在床上,高抬臀股,一下

子便硬生生将整根阳物直刺入妇人体内,当时一声欢叫:

「唔——好不畅快,此乃人间至乐,嫂嫂这里当真紧窄非常,美煞守礼了!」

董四恨不欲生,先前他便是抱着这个念头来寻方氏,未料想三两下被妇人打

发了,正寻思如何再行欢好,将这美艳女子搞得欲仙欲死。谁知这混账居然捷足

先登,抢了本公子头筹,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又生出与孟守礼拼命念头。

不曾想,那孟守礼一边抽插一边却言道:「好你贱人,竟不顾廉耻欲偷跑出

去,也不知是与哪个野男人私会。与其便宜了外人,不若就此让自家叔叔享用了

吧!」言罢邪笑一声竟是一面挺送一面用力拍打其方氏玉臀来。

「与何人私会?莫不是再说我?」董四心中一颤,翻身落下之势便就此作罢,

暗道:「这孟老二甚为蛮横,我乃一介文弱,诗书辞赋尚且可与他一较短长,这

拳脚相搏乃是下贱作法,且不与他计较!」如此想着,董四又複掩身藏好,做起

缩头乌龟来。

孟守礼恶行昭彰,一面抽插一面责打,把方氏好端端一副雪白臀峰打得通红。

男子还不甘休,竟然执手紧紧抓住妇人发髻,使其脸面扬起,对她言道:「贱婢,

古人云「棒下出孝子」,今日本少爷便叫你做我棒下欲奴。好叫你知道,你这身

子只准我孟家人使用,且需随叫随到!知否,嗯?」

方氏痛不欲生羞愤欲死,双眸怒张对着孟守礼瞪视不已,那往日里秋水一般

的双瞳此时却似有一团烈火几欲喷将出来。

此后交一法甚为霸道,男子腰胯之力尽皆汇於丹田,当下里小腹撞得美娇娘

臀股「啪啪」作响,直把方才塞入方氏后庭那些樱桃颗颗震出滑落床上。

孟守礼见了心中大乐,淫笑道:「哈哈,如此好戏当是次见到,玉蚌吐

珠,哈哈妙哉妙哉!」

言罢竟不避污秽,将樱子拾起放入口中咀嚼,尚且赞道:「好香,嫂嫂孕育

出来的物事就是美味!」

突地妇人发簪掉落,发髻就此散乱开来,青丝飘落洒在香汗淋漓的玉背之上。

男子执手就此滑落,方氏玉体也自複跌在床榻之上。

男子还不肯作罢,推搡这妇人肩头,将她上身扭转过来,望着那怒不可遏满

面通红的一张绝美俏脸,淫笑声便无法遏制,而胯下阳物更是骤然猛增,似欲洞

穿妇人身体一般狂戳起来。

孟守礼干的兴起,执手抄起床边方台之上的烛盏,举着向方氏面庞靠近,似

欲看清被他蹂躏的女子此时何等样容颜一般。

「喔——」方氏突地轻叫一声。

这妇人惨遭蹂躏,身体乃至心灵备受摧残,早失了挣扎求生反抗抵禦之心,

紧闭双眼强自忍耐,仿若置自身安慰荣辱与度外一般。

此等若奸淫僵死屍身般的境况令孟守礼明白,方氏已知自身无伦表现的痛苦

抑或受用,都会给自己带来愉悦,故此其抱着漠然处之的状态,为的便是抗拒自

己淫行。

不料想此时方氏突然惊呼出声,孟守礼微一诧异旋即明白,原来是烛上热油

滴在了妇人胸前。当下男子大乐,将烛盏倾斜,立时之间一滴滴蜡油频频滴在方

氏那对妙乳之上,烫的美妇人连珠价惨呼,更令男子未曾想的是,每每妇人痛楚

呼叫,随之而来蜜穴之内便一阵缩紧,带给他难以言语的畅快。

「哈哈,妙,甚妙!」孟守礼如获至宝,一面凶猛挺送一面用灯烛蹂躏,口

中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好嫂嫂,你这身子这般敏感,端的是妙不可言,需待你

家叔叔好生开採,管保教你尝尽天下至乐!」此场面淫腻非常,看的梁上之人亦

自难以忍耐,竟是偷偷将胯下之物释放出来,对着下麵一对交媾男女,用手撸动

起来。

孟守礼果非寻常小子,床楴功夫非同一般,他如此奸淫直做了不下大半个时

辰。眼见其呼吸逐渐沉重,身上衣物业已湿透,那紧绷的臀股更是佈满汗珠。

「呼呼呼呼……呼呼呼……」男子气息愈发急促,然仍不舍的抽插着,只是

身躯慢慢开始颤动,且双腿亦开始不自禁痉挛起来。

须臾间孟守礼自知无力,将几欲燃尽的烛盏置於床栏之上,一手扶住床杆,

一手在自己上身抓捏,直至卡住自身颈项,而口中喘息亦愈发猛烈,甚可说是抽

搐,似无伦如何亦无法满足自身需求一般,竟是疯狂吸气,发出:「呃——咯咯

……呃——呼呼呼呼……」之声。

方氏脱去他揽住纤腰的大手,美臀无力的趴倒床头,男子那根阳物也自从她

私处滑出。普一抖动,大量白浆倾射而出,纷纷洒在方氏两片粉嫩臀瓣之上。

「呃——」便在此时孟守礼突然一声闷叫,整个人斜刺里倒在了方氏身上。

方氏见他压来,虽已疲於反抗,仍奋起所剩之力缓缓将之耸开,却未见男子

有丝毫动作。

如此沉寂片刻,方氏这才徐徐弓起身子,或是二人扭动激烈,她手上绑缚此

时已脱。双手得以行动,美妇人燃起一丝希望,立时蜷缩娇躯,费了好半天力气,

才将两脚上的绑绳松开,摘掉口中布带。

清白身子以为其玷污,方氏心宇将灭,满含热泪悲痛欲绝,抄起一旁剪刀持

在手中,刀剑朝下对着孟守礼便来,口中惨道:「贼杀才,妾身与你拼了!」

然即要落下那一刻,却未见男子有丝毫动静,方氏心中纳闷,用力将孟守礼

倒卧身子翻转过来。男子脸面现出,竟是二目圆睁,双唇大开,满面惊诧,且自

嘴角正有些许血污流淌出来。

见此情形方氏怒脸一惊,难不成这天杀的狗贼方才纵欲过度就此一命呜呼了?

想到此节,妇人大着胆子探指到他鼻间,这一试之下果然气息全无。

「啊!」方氏吃惊非小,轻呼一声呆立当场。

须臾间她定起心神,暗道:「这廝罪有应得,此乃天理报应!」,念及於此

方氏速速敛起衣衫向外便奔。

此时梁上董四也自亢奋莫名,一面用贼眼无丝毫懈怠盯在方氏赤裸身子之上,

一面暗自攒动自己那根醃臜之物,眼见即要破关而出,方氏却在此时消失在他视

线之内。

他一面手上孜孜不倦,一面缓缓侧身翻转,费了好大功夫这才转过身来,却

见方氏正倚在桌旁,身上诸般隐秘部位业已遮盖停当。

「哎……」董四暗自歎息,便在意犹未尽之中,阳精已流淌出来。

他败兴之余,轻手轻脚收敛下身衣物,穿着停当又过了少许时刻,此时方氏

已行去屋外。

董四暗想:」需追得这美人,将之领出孟府,带到无人之处,我且依样画葫

芦,似孟守礼一般饱尝一番,到那时……嘿嘿!「他自打着如意算盘,便要腾身

跃下,突想起这屋中尚有一个孟二少爷,忙侧头向床榻观看。谁知这一看之下登

时大惊失色,却原来那残烛竟是翻倒床上,引燃了被褥,此时熊熊烈火业已包裹

了整个床榻。却不知为何孟守礼居然纹丝不动倒在那里,任凭火焰烧遍他全身,

竟是连些许叫嚷也未曾出口。

此间瓦舍多以木料建成,大火蔓延甚快,不多时便及烧到屋顶。

董四哪还迟疑慌忙跳下,他知今日此时必会闹大,未敢再去寻那美少妇,值

个如丧家之犬般逃回自己家中。

「小可今早听闻孟府昨夜大火,直烧了个片瓦未存,惹出恁多人命,心存惶

恐,这才赶来堂外听审,未料想……未料想……」董四於堂上陈述诸般过往,堪

堪言及此处更是周身抖作一团。

门外乡亲听了这番言语一时轩然大波顿起,有人道:「呜呼,原来这内里有

如此多的隐情,那孟守礼当真禽兽不如,竟对自家嫂嫂做出这等事来!」

还有人道:「该!这是老天有眼,叫这畜生葬身火海,临死不得全屍!」

更有人对董四心存莫大鄙夷,啐道:「这廝面上看,倒也有些许男子气概,

未料想竟如此窝囊,眼见美人受辱居然无动於衷,枉费这七尺之躯,还有何颜面

立於世上!」

骆知县尚且淡定,沉稳问道:「孟方氏,董四所言可是事实?」方才董四磕

磕绊绊言语之时,方氏一直垂首,此时昨晚诸般丑事已被大白於天下,当下羞急

不已,痛哭言道:「大老爷,那孟守礼确系禽兽,他强行对妾身做此畜生不如的

勾当,叫我今后如何活在世上,现如今他已身死,然却叫妾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惶惶间无所适从!大老爷,大老爷在上,请为我做主,妾身实非情愿,是那孟守

礼强逼至此啊!」那自是承认了董四供述。

一旁孔师爷闻听此段过往深有感触,走上前几步和声言道:「方氏,你且莫

要寻死觅活,此事并非汝之过错,罪责全在孟守礼一人,我家大人自不会对你责

罚,且县内可为你做主多加抚恤,还望汝念上天好生之德,摒弃过往之不快,好

生安顿!」

骆文斌闻言微微侧脸向他望去,目光中似有不悦之色,仿若责怪他妄言多事

一般。

孔方舟并未察觉,乃俯身对知县言道:「大人,如此看来,昨夜孟守礼做那

龌龊勾当之时已然中毒,待到恶行完毕这才发作身死。至於那大火,乃孟守礼擅

动灯烛所致,这才叫引火自焚咎由自取啊!」骆知县微微点头,似对师爷看法深

表认同。

孔师爷又言道:「大人,此刻已近亥时,且诸事业已明瞭,还望大人早做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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