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的清纯处女。
柔雨被他看得浑身不对劲,寒毛直竖,还是硬着头皮搭话。
「我叫小柔,请问大哥怎么称呼?」说着,她递过那杯下了麻药的红酒。
男人顺手接了那杯酒:「你就叫我爸爸吧。等等要好好干一顿乖女儿的爸爸。」
柔雨脸蛋绯红,没想到男人心里充满这种邪念,却还是温顺地说:「爸爸,
女儿给你敬酒。」
男人与柔雨乾杯,啜了一口红酒,柔雨心中一宽,正要陪酒,忽然男人扑了
过来,毫无预警地吻上柔雨的双唇。
柔雨瞪大眼睛,却被男人的大力压倒在床,红酒洒了一床,口中感到男人的
舌头,正不断侵犯她的甜蜜口腔,与她的小舌搅弄缠绵。
不仅如此,男人还用舌头渡来下了麻药的红酒,一口口强灌进柔雨的嘴巴,
逼她一口口吞嚥而下。
柔雨试着反抗,但男人左手紧紧压住她肩膀,唇分,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
使柔雨完全无法起身。
男人又喝了口红酒,又强吻柔雨,逼她喝下红酒。如此反覆,柔雨已被强灌
半杯红酒,麻药混着酒精,在少女娇躯开始发酵。
她觉得好像自己无法控制身体,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无力感,连动一根手指都
觉得格外费力。
尽管无意间完成了一个支线任务,但没想到初吻一下就被夺走,而且恐怕自
己的处女是在劫难逃了。不但如此,不久前才测出自己正在排卵,而男人非常清
楚这件事……
男人并不知道麻药的事,只感到少女的反抗明显变弱了,以为她甘愿就范,
也不着急,把剩下的红酒倒在柔雨尚未有人触摸过的胸脯,纯白的制服马上染成
酒红色。
柔雨被强烈的酒味,薰得头晕脑胀,又看到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物,在自己
面前晃了晃。
「乖女儿,知道爸爸要给你喝什么吗?」
柔雨缓缓摇头。
「是让女儿变得想跟爸爸乱伦的东西喔!」男人打开瓶盖,一把捏住柔雨的
脸颊,迫使她张口:「等一下爸爸次进去乖女儿身体,女儿才不会痛啰。」
柔雨又惊又羞,试图反抗,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只能任由春药徐徐流入
口中。
男人看到柔雨眼角含泪,被迫吞药的屈辱表情,肉棒硬得生痛,看柔雨好像
也没力气反抗,於是下了床,开始脱衣服。
柔雨见男人下了床,想要挣紮逃走,才刚翻了个身,却彷彿用上全身力气。
麻药的效果已经传播全身,柔雨勉强伸出手,朝床铺旁的柜子摸去,想靠着
它起身,却只能握住柜子抽屉的握柄,连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不但如此,春药的效果跟着涌上。柔雨觉得下体私密处越来越闷热,越来越
湿黏,也越来越酥痒。她好希望有人能摩擦她的下体,脱掉她的内裤,用她不知
道的方式给她止痒。
就在这时,男人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的爬到柔雨背上,坐在柔雨粉嫩弹滑
的翘臀上,粗大火烫的生殖器,就这么搁在柔雨的股沟里。
少女感到男人全身的性欲,化作某种侵略性的热气,在自己背上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