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他释放一下情绪应该就行了。”周远川笑，“这就给我吧，我的心理状态目前比他们两个好很多。”

“乔桥，与其四求人，你何不来问我？”宋祁言将苹果从乔桥手里拿走，换上了另一件冰冷寒凉的武，“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

周远川拿起桌上的手机：“你想跟外界联络，想‘离开’，这是大忌。”

“我知了。”周远川安她，“剩下的就给我吧。”

“我、我只是跟程修通了个电话，而且我俩也没说别的啊？”

“我不要！”乔桥使劲挣扎一下，餐刀脱手而，‘锵啷’一声摔在地板上。

乔桥：“……”

一个人走来，乔桥一见他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大喊：“周先生！你快过来！”

周远川倒是并不意外，他把乔桥带到沙发上，又给她倒了一杯：“别害怕，他只是有些失控了。”

“这不重要，但你不能再刺激他了。唔，说起来，你失踪那阵梁季泽也不太正常，他俩应该程度相同，只是表现形式不一样——不，或许程度也不同。”

乔桥立刻喊冤：“我没有！我怎么会想离开？再说我能去哪儿？”

乔桥惊魂未定，连说带比划得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隐藏什么，把手机的事也说了。

乔桥顿时虚脱一般跌坐在地。

他拿起手机来翻了翻，笑：“一件五分钟就能讲完的事，你们说了半小时？”

周远川笑笑：“你真的没有吗？”

乔桥嗫嚅：“我不是故意的……”

乔桥看着他，傻愣愣：“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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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怎么办？”乔桥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宋祁言他还好吗？刚才那样，他会不会气病来？”

“都是跟简白悠有关的，程修多问了几句，没再说别的了。”

他拿起手机：“这个我就暂时没收了——对了，你回来后还没跟宋祁言过吧？”

乔桥颤声：“你、你怎么了？你清醒一……”

周远川扶起她，关切：“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

乔桥脸一红，尴尬地。

“你能跟秦瑞成在一起了，你不开心吗？”

宋祁言也似乎冷静了下来，他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领，一言不发地径自上楼了。

宋祁言看一台面：“你变聪明了。”

“……”乔桥抿了抿嘴，她发现自己就没有斗赢过宋祁言的时候，他就像有读心术一样，这谁扛得住啊？

“杀掉我，你就能救秦瑞成了，很简单吧？”

他扯开自己衬衣领的三颗扣，扳过乔桥的迫使两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他眸暗沉：“来吧，你很快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

她就不该多嘴！

乔桥看着手里的刀，惊慌地想丢开，但又被男人有力的手攥住。

他叹气：“不，这也怪我，我没有及时提醒你，我没想到他的情况变得这么严重了。”

“不，你还问了他怎么救秦瑞成。”后传来宋祁言轻微的嗤笑。

“你们两个怎么了？”

然而周远川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宋祁言很在乎你。”周远川轻声，“他太过在乎了，以前可能还好，但你突然失踪了。我那时候觉得他对你的失踪表现得过于冷静，现在想想，只是他格如此，情绪永不外放，但结果只能是烧毁自己。”

“哦？看来还有我不知的细节。”

“小乔。”周远川认真，“宋祁言的情绪是无法向外释放的，他只能不断对内加压，直到崩断。你不应该任何试图脱离他掌控的事，他的理智早就岌岌可危了。”

乔桥当即噎住，脸一阵红一阵白，也是啊，她昨天还刚跟程修说想跟他一起回天堂岛。

她拼命想把刀甩开，但两人距离太近了，她又怕挣扎得太厉害会伤到宋祁言，只能使劲往后缩：“我不想要这个，你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空气宛如凝固了一般。

“还有一些细节。”

乔桥这回真要投降了：“只问了一嘴，程修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