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他顿了顿又补充：“你不会有事，但还要确认。”

乔桥看向程修，后者已经利落地一个翻，眨就消失在了窗外。

宋祁言也不说话，只是走过来，还坐到了程修刚才坐过的地方。

“你怎么……”乔桥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好歹提前说一声啊……”

程修也不急，耐心地等着，他好像总是这样，只要对着乔桥，怎么等待都不会觉得厌烦。

“磕到了吗？”

泡在里面，心里不知怎么有些难过。她很想跟宋祁言恢复到以前的样，但她不知该怎么，而且最糟糕的是，她好像什么都是错。

她这回没有半分隐瞒，包括自己帮着简白悠把天父尸理掉等细节都说了，当然，只隐去了两人肌肤之亲的那一段……她实在羞于启齿，再说那一分讲不讲对整件事都没什么影响。

几乎在他离开的同一时刻，浴室门被宋祁言打开了。他已经换上了睡衣，看样也是刚洗完澡。

简白悠与其说是照顾她不如说是任她自生自灭，后半截要不是宋祁言他们介，她坟草怕是都两米了。

宋祁言，但并没有就此退去，反而走了来，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对了，我是有些事要告诉你。”乔桥组织了组织语言，过了自己在天堂岛的经历，只把简白悠取代天父的事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程修。

“对了，你怎么什么时候开始休假的？怎么知我在这里？”

浴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又几分暧昧，上腾腾的雾气，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外面静悄悄的，不知他在什么。

她以为凭程修和简白悠的关系，程修肯定早就提前知了，没想到男人听完后脸上竟然现了她从未见过的，可以称之为极其震惊的表情。

果然，门外响起脚步声，最后停在门前。

“我、我在洗澡……”

知程修不过是顺答应，下次肯定还是我行我素，乔桥也识趣地不说了。

也就是这时候乔桥才知原来人真被吓到是不会尖叫的，鬼片里那扯着嗓哇哇喊的人不过是在拙劣的表演，因为真被吓到时人是会提一气的，像是要把四散而逃的三魂六魄给回肚里，一个音节都发不来。

说真的，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乔桥早就受若惊了。这是自从天堂岛回来起，宋祁言一次对她示好，是她梦都不敢想的画面，要是换成平时的她，这会儿已经在心里对着老天爷三叩九拜了。

“昨天休假。”程修嗓音低沉，“我想见你。”

乔桥还有缓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只张了张嘴。

程修还在外面啊！！！

“少爷答应过我。”

“少爷可能已经死了。”

乔桥飞速泡回里：“没事，我刚才脚……”

但是——

“怎么了？”

乔桥这回只能苦笑了：“你还真够相信他的……”

“是吗？”程修沉默片刻，“来不及了。”

“可以说话了。”

她惊恐地看着程修，男人后是开的窗，因为这房会备安保，所以压不会安装传统的防盗网更不会把窗钉死，倒是给他提供了便利。

程修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把洒拧开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坐在浴缸边静静盯着她的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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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看他脸沉得像是能杀人，一时也怕了：“对，我以为你知……”

乔桥把脸埋里，闭着睛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才从里来。

因为那天经历的事太离奇，所以乔桥记得格外清楚，她报了一个数字，准确到小时的。

乔桥是真的被吓到了，心脏病都要被吓来了，谁能想到就这么几十秒的时间边就凭空多了一个大活人？比恐怖片里的鬼还悄无声息，来去无踪。

“你怎么知我没事？”

“少爷他真这么了？”

“下次注意。”

“嗯。”

“没有，我很好……”所以你快走吧！球球了！

“不是吧？”乔桥一副被他打败的表情，“你的‘见’还真是字面上的‘见’啊？见完了就可以走了？”

“什么？！！！”乔桥哗啦一下从里站了起来，但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宋祁言还在外面，她居然忘了！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