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男人无奈，“我们能怎么办？因为你要站到秦瑞成那边就折磨你吗？”

你们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到底了些什么？

不。

周远川笑笑：“也许吧。”

乔桥无话可说。

“你们……”她挠，“你们的能量是不是过于大了？以前就这样吗？还是我不知？包下最繁华的商业街，怎么看都有‘超过’了吧？等一下，这好像不是有钱就能到的程度吧？”

“其实，我们有很多办法让秦瑞成消失，毕竟他现在连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但这样必然会让你伤心，也会伤害我们的关系。”

乔桥：“……”

“也不能说是‘对立面’吧……只是、只是希望你们和睦相……就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两人离开商场，乔桥惊讶地发现整条步行街都空无一人，她原本以为只有商场被控制了！

周远川轻轻摇：“小乔，我们从来都不和睦，我不得独占你，让你的睛只看着我一个人。但正因为不到，才只能‘和睦’。”

乔桥：“……”

“确认什么呢？”

乔桥扯了扯嘴角：“好像就算折磨我，我也没什么办法。跑也跑不掉，只能认命了。”

“好吧，就算那样又如何呢？”她破罐破摔，“我也有主观能动吧？你们私下商议了这样一条规则，我为什么必须遵守？”

她不能继续跟着周远川的思路走了。这个男人太擅长思考了，乔桥在这方面是拼不过他的，本来逻辑跟数学就不分家，她数学考得那分数给周远川提鞋都不，尝试去捋他的逻辑不就是纯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吗？

“只是一步确认而已。”

周远川似乎知她在想什么：“我刚才说的话，现在仍然有效。只要你同意我们的置办法，一切都可以当没发生。”

她始终没等到周远川的回答。

周远川狡黠：“哦，不是他吗？我以为十倍的喜怎么也该变成了。”

也知自己在周远川的逻辑里是无法击败他的。

一辆黑宾利开过来，周远川为她打开车门，乔桥盯着真座椅看了一会儿，问：“接下来怎么办？我会很惨吗？”

喂，不要装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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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不自觉地咬住大拇指，她觉自己掉了沟里，但又不知怎么走来。不，准确的说，她连沟在哪儿都不知，莫名其妙就掉去了。

乔桥噎住，她想反驳，但又郁闷地发现无法反驳。

“这话务必不要在宋祁言面前说。”

“好吧，我知你的想法了。”周远川起，“可以回去了，他们还在等。”

乔桥站起来，才发现后背已经被汗打了。

没有程修，她发现不了秦瑞成失踪的秘密。没有简白悠，她上不了天堂岛。没有宋祁言周远川梁季泽，她又没法从第二关活下来。她看似主动，实则全盘被动，剥离掉所有帮助，她坟草都五米了。

开过玩笑，周远川随即正：“小乔，你决定要为了秦瑞成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吗？”

“我不知该怎么办——”她开，“但我知我喜秦瑞成，就这么简单。”

乔桥郁闷不已，因为她发现自己真被周远川给说服了，让秦瑞成局好像确实是最优解，因为她太弱了，她保护不了任何一个人。

他果然对这句话念念不忘。

乔桥苦笑：“谢谢，我总算觉得自己有存在了。如果你们真对他了什么的话，我可能再也不会跟你们说话了。”

周远川看她一：“你错了，你的想法反而是整件事中最无关要的。”

说完这句，乔桥顿觉浑轻松，那些七八糟的思绪已经彻底被她赶了大脑。想个，越想越，她这人不适合逻辑，只适合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