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追上来也就一眨眼的事。
摸到半硬的性器,天童得意地扬起下巴,拉开裤腰直接把手放了进去。
若利眼尾有些红,更红的是耳朵,天童往前迈步,迈进他双腿间,挑逗地把大腿蹭上他粗壮的大腿。
他又退了一步,随即跌坐在长椅上,天童还拽着他裤腰,翘着嘴角坐上他大腿。
一直想把他按在餐桌上,然后淋上巧克力,自己趴他胸口上一点点舔干净,凉透的巧克力就咬下来,要不小心咬到他肉,又补偿性地舔热那块肉,想看他一本正经被自己做这些事。
牛岛当上运动员之后情绪总不高不低控制得非常好,但天童宁愿他大起大落一点,除了偶尔会不注意力道之外,再无越界的事。
毛巾天童丢到旁边长椅上,抓着他衣服扒下来,露出形状美好的上身,胸肌鼓着,随着他呼吸上下起伏。
他似乎是害怕,但眼里也有期待。
要是真反抗,天童当然不是他对手,可是他没有,这是他默许了吧。
天童握住他胸肌揉捏,另只手往下拽开他内裤握住勃起的阴茎,带着绷带的手指有些粗鲁地动起来。
若利被他吻得脑袋发昏,后背贴上了长椅,两腿自然分开,天童趴在他身上吻他,把他胸肌捏到通红,留下五花八门的指痕。
无师自通的双手扶上天童后背,左手往下捏住了天童柔软的臀尖,天童突然往前耸了一下。
“若利君,你捏疼我了……”天童咬着他滚烫的耳朵,舌头色情地插进他耳孔里,模仿着活塞运动,重复又迅速地抵进抽出。
牛岛的性器已经硬得流水,天童松开手,撑着他肩膀坐在他胸口,按着自己的性器贴着牛岛鼓囊囊的胸肌蹭。
肌肉在放松的时候十分柔软,马眼蹭过了胸口突出的乳粒,天童手指按着冠状沟,把整个龟头埋进软弹的肌肉里。
“若利的胸好舒服。”天童一直想做但做不了的事情今天能做的都做了。
牛岛有些懵,似乎是不清楚眼下状况,等天童呻吟地射出了他才去看天童表情。
他仰着脸,胸口因为剧烈的快感不停起伏,满足的垂下眼睛,牛岛下巴和胸口全是白色的浓精,喉结上也沾了不少。
若利一点没动怒,有些疑惑地望着,纯情到天童下腹又翻起了火星。
手指楷了一团精,天童脱了自己裤子往股缝里摸去,单手做着扩张,又放低身子跪在长椅旁边,张嘴接住了若利委屈的阴茎。
牛岛手指扣紧长椅,不可思议地盯住天童后脑勺。
他熟练地不像话,似乎是经常做这些事,天童有做爱的经验吗?
牛岛思绪一下飞远了,天童训练没躲过一次,他为什么会有做爱的经验?
对方是谁?
五色吗?
牛岛回神的时候天童骑上他腿,扶着舔得湿漉漉的阴茎往股缝里塞,牛岛眉头一皱,阴茎被纳进了一个紧致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他的后穴黏腻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