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给了皇帝为后,莫不是自己哪房小
妾,被顺德帝看上了。拉来在女儿房中淫弄。难怪方才刘福拦挡自己见驾,也却
是不便。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在自己丈人府中睡女人,传出
去虽然难听,但古往今来君臣大义,身份在此。即便是左荣的房中女人,皇帝若
看中了,想要临幸与她。自己也只有由得皇帝,大不了将妇人送入宫中,伺候皇
上,戴了帽子却也说不得了。难不成为一妇人开罪当今圣上不成?
如今难就难在,左荣撞见了这肮脏事儿。退出去,被方才门外自己斥退的太
监们耻笑;进屋去力谏皇帝远色,不妥不说,自己女儿皇后身怀有孕不能房事儿,
顺德帝荥仁未趁机去宠幸其他妃子依然看中自己府里的女人,好似也不能说是件
坏事。只是自己该如何处置,颇为棘手。正犹豫间,就听屋内顺德帝吩咐道:
「好了,起身褪去衣裙吧。」
左荣又向屋内看去,只见那女子唯唯诺诺得起身,将下身裙子及亵裤褪了,
露出一双白嫩得大腿,双腿间的一丛阴毛黑绒绒的尤为扎眼。再往脸上看时,左
荣心中一酸,他自然认得,此女并非是自己的妻妾,而是女儿得自幼闺蜜,栾玲
珮。
她本是自己手下爱将的遗女,自己可怜她无父母,收在身边与爱女为伴。自
己女儿升位皇后,她身份低微不能进宫,本待替她选一佳婿,也算对九泉之下的
部下有个交代。那栾玲珮还是清白的黄花处子,如今就如此被皇上临幸糟蹋了,
再许他人事万万不可了。也不知道如此一来是她的福分还是她的悲哀。
只见顺德帝看了看栾玲珮柔滑的白净的身子,仿似十分满意,伸手敲了敲绣
案,示意女人躺将上去。那栾玲珮就十万分的不情愿又焉敢反抗,只得羞臊得将
上身仰面躺在案上,露出胸前一对高耸得玉乳和上面两点红梅,分外引人注目。
顺德帝淫笑着看着女人羞愧难当的模样,双手把住女人柔弱的小腿,猛得拉
开,便将那双白腿间的阴户秘处暴露了出来。一双大手在女人岔开的两条大白腿
上肆意的抚摸,一头便扑在女人的桃园秘处舔弄亲吻起来,丝毫没有皇帝的威仪
与庄重。就仿佛没见过女人的一头色狼。
栾玲珮羞得拿手中绣帕掩了脸面,含着眼泪,嘴里轻声嘶喊道:「不能……
不能那样啊……皇上……奴婢还是处子……皇上你……不能啊……」
顺德帝抬起头来,恶狠狠的道:「不能?朕贵为天子,要宠幸你个小小女子,
有何不能为之事。你莫非还敢抗旨不成?」
栾玲珮听得皇上恐吓,心下害怕,只得委屈得回道:
「奴婢不敢。」
「谅你也不敢,还不把屄掰开?呵呵。朕要肏弄你的小肉儿……」
说着顺德帝便在女人白净的大腿根上狠扭了一把。栾玲珮吃痛却不敢违抗,
只得高举了双腿,一双手探到股间,将一对花唇分了,露出里面粉嫩的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