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将那手帕在自己身下铺了,实在吃痛不过,便道:
「求主子轻些儿个,岚儿就要疼死了。啊……!疼……主子你快活么……只要聂
岚的栾二哥就是岚儿马上死了……也是情愿的……喔……」
栾云桥也弄得兴起,骑在女人的屁股上奋力抽插,再不去管聂岚死活……
******************************************************
不知弄了多久,两个人才在云雨的疲倦中分开。
聂岚忍着下身开苞的疼痛,乖巧得给栾云桥整理好穿戴,就象伺候丈夫的小
妻子。温柔得道:
「栾二哥放心,既然聂岚跟了爷,待世敬回来聂岚变同他解除婚约。不知主
子在南阳滞留几日?明儿晚上……可还来么?」
说着,红上脸颊得低头细声问道。
栾云桥见聂岚如此女儿态,便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
「你这一身伤还不都是我弄得,就一点不记恨?明晚还要?」
聂岚羞得臻首低垂,只看着自己脚下的绣鞋,娇声道:
「凭爷耍去,不碍的。只是莫要在下重手……岚儿那里……当真受
不得了……」
栾云桥长叹一声,看着此女娇羞模样,冷静得说,
「你也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
说罢,转身去了。只留下满身疼痛的聂岚,艰难得靠在绣榻旁,也不知
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悲伤。
************************************************
栾云桥出得聂岚绣房,向后进自己的卧房走去,绕过一块巨石,便见后院的
小池旁一副软绵锦团,一名清纯少女正偏着双腿儿盘坐在上面,膝上一只托盘,
一支白玉酒壶,一只韵瓷酒盅。正借着漫天星光,赏月饮酒。
栾云桥走近观看,不是聂珑娇,又是何人。
这美貌的女孩子,裹着厚厚的裘皮斗篷,正仰着清减得容颜,看着晴朗得夜
空,那表情自然无邪,纯贞清雅。真真让人不敢逼视,只觉得便是凑得近些,也
是一种亵渎。
「这大寒夜的,珑娇妹妹还在饮酒赏月,不怕着了寒气?」栾云桥因刚采摘
了此姝姐姐,便对聂珑娇更是觉得亲近一层。
聂珑娇好似不认识他一样,慵懒得收回目光,淡淡的说:「栾二哥不也不曾
入睡么?可愿坐过来,陪娇儿饮上两杯。」
栾云桥见她如此口气,便知道自己和聂岚的交欢定是被此女听了去了,当下
有些尴尬,道:「我刚从你姐姐房里出来……我们……」
话未说完,便被聂珑娇打断道:「栾二哥不要对我讲你跟姐姐在房里发生了
什么,珑娇不想知道,更不想听。」
栾云桥无言得来到聂珑娇面前,避开她哀怨的眼神,伸手给女孩子和自己满
倒了一杯。酒入口中,便觉香醇可口,三十年的女儿红。
聂珑娇见栾云桥不看自己,自嘲的轻笑了下,便把栾二递来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