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被无数细铁丝贯穿着而
丝毫无法动弹,只能僵硬的越来岔开越大,当海葵触手般的尖刺终于顶到暮菖兰
紧闭的子宫颈处时,从被大大撑开的阴道口和巨大的金属椭圆柱体之间溢流出来
的血丝混着失禁的尿液,一起沿着柱体汩汩的流了下来,而冰凉的密集尖刺一起
抵在娇嫩的子宫颈上,这种可怕的折磨和痛苦让刚才还一直咬牙硬挺的暮菖兰情
不自禁的失声痛哭起来,她白皙的脸上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眼睛里满是绝望。
「嘿嘿,你以为只是这样就完了吗?」马面看着刚强的暮菖兰面对着整个子
宫被锋利的尖刺搅成肉酱的恐惧而失声落泪,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这
生革络首的刑罚,可是要剥掉你全身的皮肤的!」
一边说着,马面又狠狠地踢了那个刑具一脚,只听得刑具内部铛啷一声响,
原本只是借助力道硬捅进暮菖兰阴道里的铁葵花竟开始隐隐的颤动起来,随着它
越颤动越剧烈,那些已经顶到暮菖兰子宫颈、已经刺破血肉的尖刺竟真的如同触
手般活了过来,锋利的尖刺从椭圆柱体内部迅速伸长,沿着子宫颈周围,开始刺
破血肉,沿着暮菖兰皮肤下端的肌肉,开始向全身四下伸展蔓延开来。
铁葵花无数锋利的尖刺在暮菖兰娇嫩的肌肤下蛇一般的突进着,从被撑起的
雪白肌肤下能够以肉眼清晰的看见亮白色的金属尖刺紧贴着布满金属丝的血管和
肌肉的缝隙,正在以子宫颈为原点,向着暮菖兰修长的双腿和上半身蔓延而去,
由于这一次并没有直接伤及血肉,除了一阵阵刺骨的冰凉在全身肆意蔓延的感觉
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持续忍受着酷刑的暮菖兰终于得以稍作喘息。
但是很快她的脸上就又浮现出恐怖的神情来,原来那些触手竟从四面八方缠
绕过她雪白的娇躯,竟一瞬间全部涌到她的脖颈处来,原本还能小幅度移动的脖
子这下被彻底的固定死,而那尖刺还不停息,竟沿着她的脖颈一瞬间全部涌到脸
上来,暮菖兰的眼睛惊恐的瞪大著,眼看着这些触手般的尖刺沿着脸颊向头顶涌
来,被无数尖刺撑得高高鼓起的娇嫩肌肤让她的白皙脸颊显得十分狰狞可怖。
此时在牛头马面看来,以肌肤为蒙布、以尖刺为骨撑,暮菖兰就如同一团被
关在这人皮鸟笼里的肉体,正惊惶无措的不断蠕动挣扎着——这无疑令他们本就
热衷残虐的心更加的兴奋,只见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心照不宣的淫笑上前,两人
一起上前,牛头拿着一把锋利的短刀,架在暮菖兰被众多尖刺汇聚的头顶,而马
面则蹲下来双手抱住铁葵花的椭圆柱体用力一转。
只见随着马面转动椭圆柱体,那铁葵花猛地一颤,已经密密麻麻遍布暮菖兰
全身肌肤下的尖刺触手如同被放松的弹簧,绷的一声响,同时向外猛地弹起,一
瞬间暮菖兰的外表看起来就好像正在充气的气球,娇嫩的肌肤被扭曲成诡异的模
样,随着一阵阵撕裂丝绸的声响,那是原本贴合的肌肤被从肌肉上撕裂时发出的
声音,暮菖兰全身上下的肌肤竟被这些蔓延全身的尖刺同时硬生生的从肌肉上撕
扯了下来。随着体表毛细血管的崩裂,大股鲜血从暮菖兰已经和肉体分离开来的
肉体上喷涌了出来,顿时将她已经分离的肌肤内侧也染作血红。
肌肤下层本就遍布敏感的神经元,平时受点皮外伤都能令人疼痛难忍,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