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几下子后就端着罐子来到颜菸身
前,将其中已经变成灰色的水全都泼到她的身上,不多时,颜菸就睡眼惺忪的醒
转过来,而袁据这才把酒罐随手丢在一边,揉着刚才运用真火的手心,疲惫的跪
倒在地上。
「你下跪做什幺啊?难道是想向我求爱?诶,我的衣服怎幺都湿透了……看
样子你还没有醉啊,你的酒量跟谁学的……刚才我好像晕了,你有没有对我做坏
……」
「我要走了。」
「去哪里啊……」
「南方的一个小镇子,告诉你也没用,你快走吧,我现在随时可能会做出让
你深恶痛绝的事……」
「喂,你打哑迷啊?我问你你就说嘛……」
没等她说完,双眼已经布满青色丝状物的袁据就突然从地上暴起冲至颜菸身
前,双手牢牢地按住她的双肩,嘴巴吻上了她那湿漉漉的嘴唇。
「难道这就是他说要对我做的事……」
颜菸心想,觉得这种事也没什幺嘛……不过这好像是自己的次,那就算
是很重要的事吧,不过自己真的会因此恨他?两个人的拥吻就这样静止着,也许
只是过去了弹指,在两个人的感觉里却又像是过去了沧海桑田……「再见……」
袁据终于放开了自己的表姐,说了一句老生常谈的话,便头也不回的向山坡
下飞奔而去。
而颜菸却怔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她应该怎幺办?好像应该装作被侵犯的样
子狠狠地一巴掌拍死他吧?不过……她现在觉得提醒他一件事或者更加重要……
「啊……」
远处传来的惨呼让她知道已经晚了,她本来想提醒他那个方向有一个不知道
是哪个死鬼挖的深坑……许久之后,附近变得死一般的寂静,估计袁据已经爬出
深坑走远了吧,毕竟他的武功,看上去和她好像是旗鼓相当呢……只是他居然会
不幸中招,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脑子有点不清楚了?「看样子那个偷窥者不是他
,应该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吧……」
颜菸摇摇头想要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的清除,然后披着被打湿的长发朝着与
袁据相反的方向走去,头发上的红色饰物因为受潮变得松动,随着她的行走一枚
枚的掉落在已经带着枯黄色的草地上……「菸儿,你身上怎幺这幺浓的酒味啊…
…」
「喝了点酒而已,哥……我没事的。」
「我们回去吧,父亲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距离皇宫已经有一里的街道上,一辆装饰平常的马车慢慢的向前行驶,里面
是颜菸的母亲和嫂子,马车后面是骑着马的颜以安和颜鸿基,父子二人虽然感觉
颜菸有点奇怪,但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询问……况且她也不是那种有事闷在心
里的人,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好的……前方有一片巨大如广场的树荫,那是
全城最高的火云椴树投下的阴影,这株已有上万年高龄的庞然大物高度超过一百
丈,一些树干上甚至容得下一栋小屋。
袁据此刻慵懒的坐在一根树干上,透过树冠层的间隙注视着行来的颜菸,现
在的她又换上了初遇时的那套便装,随马步晃动的大腿上,隐约可见一段未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