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高射炮。
她下床往浴室走时,捂着下身,说了句,哎呀,今天是危险期,三哥,你可
能要当爸爸了。
这话,我又没法回。
冲洗出来,我没忍住,说了句,你经验好丰富哦。
她的回答,让我觉得有点突兀。遇到你,以前的都不算什么。
再躺下,温存一阵,说了些话。
都她在讲,讲的都是做生意。
有老乡,荷花池进货,一个假期赚了六万,只要三十万的本。
这时,我真就觉得,进展是太快了些。
拿了一千元,说,赶不及给你买礼物,中午约了人吃饭,下次回来再联系。
下次是多久?
应该是一个月。
但是,我再来时,没有联系她。
会出来玩儿的女孩,我不能要她的心。
她给了我压力,我怕她说的迷上我是真的。
(四)小王
不到一个月,又来成都。
住西御酒店。
早上起来就去隔壁楼老幺办公室,有时他都还没到。
中午有人送餐来,老二也来一起吃。
下午,赶在下班高峰前找地方晚餐。吃完,钻进包房唱歌。
这是后来两年里,我到成都的定式。
仙鹤那次之后,再唱歌,都没再让妈咪带人来挑了。
几爷子相起,有时场面闷。
老二说,把她喊来见一哈。
老幺就把她喊来了。
她叫兰兰。是老幺的小蜜,原先在一个餐饮部当经理,是老幺看中了喊小张
去说动了金屋臧娇的。
相见了解后,我对兰兰很赞赏。知情识趣,通情达礼,调皮可人,又很有分
寸。
她与老幺老婆的精明,干练,强势。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老幺喊她来,布置任务,要她找人陪我耍。
第二天去的地方,总经理进包房来跟老幺打招呼,客气得不得了。
我大惊小怪着,拉了兰兰看一块地板,圆的,能站下两个人,三个人挤点,
四个人就得抱紧。不踩人是平的,人站上去它就会动,又摇,又颤,又晃。
我喊她站上去试,她也一下子就乐得合不上口。
兰兰找来的人叫嘟嘟。
我是怎么努力也看不出她有哪儿美。
她的自我感觉极好,拿腔拿调的。
当天,不管走到哪儿,她就坚持要只点一种喝的,百利甜。而且,一直挂在
嘴上说,象打广告似的,我只喝百利甜。
跟人讲话要转头时,不是头动就算了的,脖子身子一起找角度,好象生怕脸
上的粉掉了。
应该就是把动作僵硬误会成有气质。
可我还是激出了她光摇头不把脖子一起扭的时候。
她左右摇着头,竖着根食指也在晃,做出双倍否定,说,我爱的男人是不可
以乱来的。
那是我分别找了兰兰和小王跳舞之后,到她面前请她跳,她对着我,出现的
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