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说：“大人没有生气，可是看着像是很恼火。”

“唔……”不错的。

“……”付屿沉默了一会儿，“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死了，要怎么办呢？

付屿。她给他用的药是急药，只是一时，药效去的很快。

今夜没有月亮，但是星很多，天幕黑蓝，繁星耀耀，丽的不像话。

“是清早洒扫院的小发现的，您跟丞相，双双躺在草地上，丞相的手还搂着您呢。”妇人说。

妇人恭恭敬敬：“丞相去上朝了。”

如果真的轻凰死了。

————

付屿默默洗漱完，问正在一边的妇人：“你知我是怎么回来的吗？”

付屿笑了，她自己倒是不在意，反正她的名声已经很差劲了，可是丞相不一样，丞相的清白估计已经被她给毁了。

“您这解释可没有说服力。”

付屿把净脸的巾布放下，转看到妇人笑盈盈的。

付屿扭，她没什么吧？不就是亲了他么？怎么有自己了很|的事情似的。

付屿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他生气吗？”

天空最亮的一颗星闪着，付屿突然卡了，她看着那颗星说：“如果她死了……”

醒来的时候，付屿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睁开看着熟悉的小屋陈设，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是在湖边的草地上睡着的吗？还有顾长夺呢？

妇人说：“您以后想跟大人……可以去房里的……”

为什么会这么困呢？

付屿不知的是，此时丞相大人在朝堂上，破的嘴给他引来了争议。因为伤的位置太，有好几个大臣问他：“丞相大人，您这嘴是怎么了？”

“怎么说？”

付屿自言自语：“我生在这世实在是不由己。虽然已经是国家太平，可是比起我之前生活的地方，这实在是缺乏安全的国度。在遇到这次刺杀之前，我一直觉得我是很安全的，可是遇刺之后，我觉得我可能随时都会死掉。人生何其短暂，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你是我喜的男人，你是我来到这里之后最想得到的男人。你知我变了，可是你不知，我究竟是怎么的改变。我肩上的伤……是一个故人。我得动去见她，鬼知我会什么时候回来呢。我不是救济天下的英明圣主，我也不是苟且偷生的小人，我只是一个想随心所生活又能过得洒脱的人。你知吗？我真的好想我的爸妈，我不知我死了之后，他们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可能会哭得很伤心吧！如果轻凰没事，我希望她能在我的里好好活下去，如果她死了，没有到我的里……”

“丞相醒来后就抱着您回来了，有好多仆都看到了。”

付屿看了看自己的肩，确实已经重新包扎过了一遍。原本她吃的药就有安眠的成分，没想到给顾长夺用的药反到了自己上，否则她不应该那么容易困的。

“顾长夺去哪儿了？”付屿问。

去也不知待到什么时候。走之前，她得尝个鲜。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妇人拿了盆来，伺候付屿洗漱。

“是丞相抱您回来的，还给您换了伤上的药。您昨晚是……啊，虽然……但是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