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是正义，那么为何还要宣扬正义呢？他们的正义是什么？他们的教义，就是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现在那些穷人有很多，都已经吃不饱饭了，他们却无动

“哦，对，你不知什么是剥削阶级。”他摇了摇，续：“好吧，简单说，就是那些依靠夺取别人的劳动制造来的财富而活着的人，那些享受着别人供养的生活的人。国王、贵族、神……他们是一群堂而皇之地拿走其他人上财富的盗，小偷，但远比那些人都更加恶劣！因为他们虽然偷窃了财富，但不会承担任何风险，不会像盗小偷一样被绞死或者剁手，甚至他们还能够享受到万民敬仰。而实际上，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剥削阶级，就是神。所以，这些所谓行使神祇旨意的人，所谓的牧师，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无辜来形容的。”

“不是……”卡洛斯不有，随即才想起自己应该反驳这个人的冷酷举动，于是只能撑着继续：“但是……即使那样，教会的资金来源，是虔诚信徒的捐助吧，这跟贵族们并不一样……”

长开，谨慎地选择用词：“更何况，即使是有罪人，破坏掉晨曦神殿，也不是惩戒他们的办法。”

“你说那些信徒的捐赠，是从哪里来的？”德华用一个问题打断他，但并不等待他回答：“捐赠主要是商人，和贵族吧？”

这一番发言，让卡洛斯觉自己的思维有僵，事实上不只是他，从那些呆滞的神来看，所有人恐怕都怀着和他一样的疑问。

牧师，贵族，国王，都是小偷盗？

于是，心灵术士脆继续为他们解惑。

“看看那些穷人，兰森德尔的教会为什么那么有钱，而那些穷人却那么穷呢？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贫穷？和他们懒惰与否有一定的关系么？你的，也并不富裕吧？你觉得那些穷人是勤劳的吗？或者，你觉得贫穷是不是一定要由某些人承担呢？”

“是富商人挣来的钱……还有城主的赋税。听起来没错，但问题是，那些钱最初都是从哪里来的？应该是平民手中吧？商人赚钱的手段，就是将一没有的东西转到另一，然后赚取比成本多得多的费用，而贵族，哈，只要有了军队，有了刀剑，他们什么也不却可以从农夫那里收税，于是，他们将这些原本应该属于农夫的东西剥夺转赠给神殿，然后呢？安心享受这供养的神殿，能算得上是正义吗？”

年轻的心灵术士转过，向中年人微微一笑：“我的固然损，但作为剥削阶级，这群神里，又哪里有什么无辜者呢？”

“无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