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司徒彦不甘。

“不用在我面前装神鬼。”司徒启明并未坐下，居临下地俯视着言临清，“这就是你们安排楚环接犬和唐九王的原因？”

言临清并不否认。她抄着手笑：“造主设计好了一切。她就在那个时候觉醒了，成为了向导。我知是她救了全舰的人，知她就是那个驾驶着机甲对抗劫匪的人。没有任何一个刚刚觉醒的向导能到这些！况且她宛如脱胎换骨，完全变了一个人。之前的她就像一个人形的容，觉醒后，容里才终于有了灵魂，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司徒彦怔住。

言临清傲慢地了，“虽然不确定建公主是由哪一份基因样本培育来的，但她和男人相过，结合过。我们将这作为她在成年后还能觉醒的因素之一。也许你们司徒家和李家男人上带着什么特殊的魅

“历代女娲的容貌都是秘密，对外公布的形象全都是假的。而白帝统治期间，更是销毁了女娲所有的影像和资料。但是我们看着那些样品长大，推算她们成年的容貌，就发现她们都酷似建公主。那时候她还没死呢——我们这个计划可持续了好几十年了。当然，那时候我还是个小丫。是我的前辈们发现了这个秘密。”

“你先去吧。”他吩咐司徒彦。

司徒彦着文件夹，微微眯：“你却并没有阻止他们接。”

“我想这不是什么新闻。”司徒彦已问到了自己想知的一切，啪地合上了资料夹，起准备离去。

“因为我们的睛不瞎。”言临清说，“谁都看得来，楚环长得酷似建公主。而建公主，我们认为她就是楚国培育来的一个失败的女娲复制品！一定是楚戟当年用什么办法，把九儿的基因留给了楚王室！”

“尤其是楚国。”言临清嘻嘻笑，“楚渊早就怀疑小环的份了。不然，他堂堂一个摄政太，怎么会一而再地屈尊降贵来接她，还和她一起空间场任务？这又不是在上演什么太上灰姑娘的偶像剧！”

言临清双迸狂的火焰：“楚环绝对没有死！神的女儿是不会还没有接过权杖就死了的。她一定会回来，重新统治这个世界！”

“去！”司徒启明面孔鸷。

片刻后，审讯室的门打开，司徒启明走了来。

司徒彦咬牙，放下资料夹，离开了房间。

言临清靠回椅里，冷冷地瞅着司徒彦，一脸败兴：“别忙着抨击我，世爷，令尊也一样觊觎着女娲。或者说，包括天在内，五国首领，全都在暗中研究着女娲，妄图复活并且掌控她！”

言临清望着司徒启明，扬起胜利的笑容：“端王殿下听了我先前那些话，有没有什么启发？”

“而你还让我们把她给你。”司徒彦将一盆冰渣倾倒而下，“承认吧，你们也只是想通过控制女娲，来控她的力量罢了。言家也是人类，人类就有贪，这是我们人的一分。”

言临清的目光从司徒彦上，转向了单向玻璃墙，对着玻璃墙后的人说：“他们看着建公主和唐王结婚，离婚，看着她觉醒成哨兵。女娲不可能是哨兵，建公主显然是个失败品。不过楚王和楚太养她养了情，继续留着她，直到她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