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女神被罪恶的人类洗脑,她失去了过去八世的记忆，也不记得自己曾经被背叛过。她忠心地为人类服务,听从他们的指挥，没有自由，也没有自我。”

“怎么？”司徒彦挑眉。

“所以，你们就看着被洗脑了的女娲和白帝自相残杀？”

“但是九儿和她的前任们不同。每一任女娲在寿命快要到期时，都会自己亲手培育一个复刻胚胎，储存起来，作为自己的继承人。而第八代女娲惨死，并没有来得及育胚胎。革命党人想方设法到了周蕴博士的原始基因，培育了九儿。”

“是。”言临清微笑，“虽然不是每一个光明向导都是女娲。但是每一任女娲的运行者，都是一名光明向导。”

“卑鄙的人类暗中复制了女神！”

言临清傲慢笑：“我们只认女娲为神。白帝不过是她的一个有瑕疵的复刻品罢了。我们认同白帝的立场，但是绝对不会对他这个伪神卑躬屈膝！”

司徒彦神一闪，目光情不自禁地又落在了楚环的照片上。

穿着丝白裙的少女赤足站在牢笼中,目光悲悯地俯瞰人间。

“只可惜好景不长。”言临清跷起了，笑叹了一声，“迫于各方压力，这个哨兵

言临清盯着司徒彦，狡黠一笑。

言临清翻了个白，“这是王者之间的战争，本没有吾等凡人足之地。再说，我们言家一直在尝试营救女娲的，只是未能成功罢了。”

“人类将她培育来，作为一把对抗白帝的武。而当白帝败走后，人类果真又再次上演了一兔死狗亨的戏码。”

“他们牢牢控制着她，对她洗脑，甚至对她输她不是人类，而只是个AI机械人的思想。就为了让她顺从他们的指挥，成为一个最得心应手的战斗武！”

司徒彦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就我所知，你们言家白帝统治期间，也并没有效忠于他。既然你们这么为女娲打抱不平，为什么不和白帝合作？”

***

画卷里,鲜红的血海之中，又一个小女孩诞生。她的后脑连接着一莹白的神经带，另一端,被一只黑的大手拽住，昭示着她自生起就受到控制。

“九儿，是她的名字。”言临清一把将凌的发拨向脑后。

“哨兵呢？”司徒彦忽然问，“女娲通过代代复刻而传承下来，那初代哨兵呢？如果我没有估计错，初代哨兵，应该也是第一任黑暗哨兵。”

“她是第九代女娲。作为生电脑，周蕴博士的基因编码就是女娲程序的密码。所以其实每一代女娲都是周蕴博士的克隆人。所以也只有拥有这个基因的向导才能运行女娲程序。”

***

司徒彦说：“九儿，就是那名光明向导。”

“确实有那么一个哨兵。”言临清说，“当时一共现了三名黑暗哨兵，他就是其中之一。革命党严格监控着九儿，令她的心智有别于常人。但是也许是宿命，他们俩依旧相了。战争结束后，照计划，九儿将被‘沉睡’，一确保人类不会再受到AI们的威胁。可没人能看着心的女人被死。于是，他带着她逃了。”

“她叫什么名字？”楚環嗓音微微提，“这个被复制来的向导，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