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辞明白过来：“有人私吞？”

“……你要是怕那就别说。”

“那是东阁大学士安元良的独女，内阁首辅肖云和的表妹，有名得很。”

书辞终于转看她：“我的傻，一个不相的人丢给你东西，你收着它什么？一转丢了也就没这些事儿了。”

“对，你记好。”温明笑了笑，转朝言书月，“城郊的灾民越来越多，怕闹什么事来，六扇门和顺天府派了不少人过去，这边人手不够，只好加班了。”

“午时就去了，现在什么时辰，才回来？一日不叮嘱你们，就整天跑不着家，哪里像个姑娘家该有的样。”她顿了顿，“胭脂铺和布庄离得都不远，再如何也不至于这么晚……到底是怎么搞的，月儿你来说。”

尽言书月还想和他多说两句，此刻也只得把话默默咽回去。

哎，她真有福气。

“嘘——”温明冲她打了个手势，左右张望，随后把两个姑娘拽到僻静的地方。

两人早有预料，鱼贯了她的卧房，规规矩矩的站好低听训。

“还要逛么？不逛的话我送你们回去吧，免得再生什么事端。”

“没关系，反正过年照旧休息，我娘还惦记着给你冬衣……”这对恩小情人在书辞鄙夷的目光下碎碎念了半天，温明终于良心发现看了天。

书辞听着奇怪：“朝廷的赈灾粮款发了两三波，怎么人数不减，还愈发厉害了？”

“准夫。”书辞打了个岔，“我记得今天好像不该你当值？”

书辞无奈地叹气：“他要是不回来，难不成你还打算在那儿等着过年？”

“你哪有听过的，你没听过的太多了。”书辞笑着摇，“别成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多门走走也就知了。”

温明微微一笑：“话都开了，不说我也憋不住……朝廷是拨了粮，发了银，可东西到了南边就缩了。”

陈氏听到前文先是

他：“案还在查呢，由肖大人亲自接手。这可不是小事，国难当有人发不义之财，多大的官都是要脑袋的。”

由于路上耽搁，回家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陈氏的脸很不好看。

言书月本来就有愧疚，愈发小心翼翼地问她：“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往后要是自己能嫁个人也这么贴就好了……

她委屈地辩解：“我以为人家还要回来取的……”

“我悄悄告诉你们，可别到说。”

言书月心疼地望着他：“那你这段时间可要辛苦了。”

她琢磨了一会儿：“我为什么没听过呢？”

“这次真多亏了阿辞帮我，否则我现在只怕都被押到官府去了。”

“怎么了？”书辞不解，“神神秘秘的。”

长那么大，她的婚事除了上回言则提过一句，娘压就没放在心上，甚至乍然一想，觉得成亲似乎离自己很远很远一样。

她搓了搓手。

因为公务的缘故，温明只送到了街，两个女孩儿并肩了巷。

“行。”书辞立抢答，“那就走吧。”

路上，言书月好奇地问她：“你怎么知那位姑娘姓安的？”

一贯不善说谎，言书月只得将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告诉她。

书辞在边上看着，说不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