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李秉文似乎终于缓过气来，双手扶住额，笑了两声：「你说得

「那到底有什么用？」李秉文使劲摇了摇，「我活的是不是个人样，他们

我说：「所以说了，我们本不是同类啊！你看，我，还有我妈，我们到来

「所谓活得面，说白了不就是活给别人看的吗！」我大声告诉他，「不

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爆了。该死的，没控制好情绪！我

应一分人对我的期望罢了！你以为我就能接受了吗？你他妈的都没办法接受，

为什么觉得我就能接受？你这狗娘养的傻玩意！」

的侮辱！」

一样的。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啊，我跟我妈……也是同类啊！」

光彩吗？没有！我只是假装自己很喜这样的工作、这样的社会生活，我只是回

壮，也阻止不了自己在夜晚的生活中被待，也终究阻止不了内心在受折磨时

对，我真的是个狗娘养的……哈哈，真的是这样啊！我一开始不就是因为看到我

都还是心存希望的！我对于我妈来说就是最后的希望，而我选择杀死林钰，也等

又知什么？我算个的面人。」

于是想要反抗，反抗到最后获得希望！就算我现在

会英，是完先生，是个标标准准的面人！」

能够有所成绩，不求是多么伟大的人，但至少能够脱离底层，不用再像她那样成

杀人犯这，基本都是持否认态度的——在他们里，你是社

人在意你也要保持的步，这些不就是为了装自己的表面吗？不就是为

「狗娘养的……啊，」李秉文愣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原来如此

儿的关系是这样的吗？

活在自己给自己编织来的华丽外里，这所谓的面才是对我们最大的折磨！

啊，我害怕到极了才会在我自己被折磨死之前杀了林钰啊！到来我跟我妈一

你以为我很喜现在这样吗？你以为我对于自己现在的工作、现在的生活到很

为他人享乐的工。你现在自认为你与你母亲是同类，恰恰是对你和你母亲最大

说到这儿，李秉文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笑了起来。我正要发问，他突然指着

被待后背上的痕迹跟我妈那个时候那么像而害怕的吗？知林老以前对我妈

秉文不住地，「我辜负了她，也辜负了我爸，更是辜负了我自己！」

「没错，是啊，我妈是不会想让我成这模样的，我也不想成这模样啊，」李

了眉心，试图让自己恢复冷静，就算这次审讯有陈明科帮我压着，也不是让

然而到了昨天，我还是反抗了，那还是因为我害怕自己真的像我妈一样被折磨死

嗦，似乎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从我刚才的辱骂里听到了什么？

了活得面吗？但这又跟灵魂本质的卑劣有什么关系？就算再怎么让变得

啊……怪不得我为什么最初这么害怕，原来如此啊……」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呢？我老爹老妈有想过我和玲

样啊……我妈想必也是很享受这折磨的吧，她也是跟我一样……不，是我跟她

着怜悯的了，「不论如何，你母亲能选择这工作来赚钱维持生计，还是希望你

我没有说话，等着听听李秉文这家伙怎么说。那家伙脸苍白，嘴打着哆

谁？不如说是对自己的折磨！明明本来就应该是当个猪狗不如的混，却偏偏要

的愉悦，这是你活得再怎么面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你以为当个面人可以拯救

我在这儿骂娘的资本。

是外穿整齐，还是人际中的优雅谈吐，甚至是在公共场合下可能本没

了什么的时候，我没有去反抗，不也是因为怕像我妈那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吗？

「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这样侮辱你母亲，」我确定这次我看他的神绝对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