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说肖诚：“你妈那是为了谁啊，不都是为了你好么。都说为人父母不容易，你都当了爹了，怎么还不懂呢。那楚珈文，倒也不是个坏孩。错就错在，长得太好，容易招男人。

肖妈说：“这世上，对你好的姑娘有的是，你跟谁好都行，就不能是她。才多大啊，她就跟个男人。多少黄大闺女你不能娶呐，非得娶个二手的，你差哪儿啦？”

对肖诚，肖妈不似对楚珈文那般无情。她不傻，即使这事是肖诚上杆追的别人，她也只能往外撵那姑娘。她不愿得罪儿，下半辈，还得指着他养活呢。

他往那个方向看了看，里面被捂得密不透风，时不时传打电话的声音。他跟大家说

肖诚跟着嘿嘿一笑，“你是他老婆？不然你怎么知的。没事别瞎说。”

“估计昨天晚上当快枪手，被大嫂嫌弃了。”

肖诚一把把自己的妈搂住，连推带抱往外走：“还答应什么啊。走吧，家里有果，比好喝，咱回家喝啊。”

肖诚也不想这么没完没了纠缠下去，赶开门往楼下赶。他回来的时候，车停在彩绘小店门的路边上。他没上车，站在路往店的方向瞅。

肖诚跟肖妈两人这会儿不对，都不吭声。祁叔老好人，两边劝。

肖妈被人裹着了门，肖诚趁机回，楚珈文趴在柜台上，低着记账，本不看他。

肖爸在一边斩钉截铁说：“这件事，我绝对站在你妈这边。你好好消化消化你妈说的话。”说着，他一看表，严肃，“这都几了，你不上班了？小心领导批评。”

☆、去哪儿了

祁叔摆手，跟肖诚说：“听你妈的话。快送你妈回去吧。”

肖诚上班迟到，门就被同事拦住。几个人讳莫如指指里间落地玻璃的“大总”办公室，上面打着窗帘。大家七嘴八小声议论：“看见没，老大今天又降半旗了。”

幸亏祁叔早上去菜，看见肖妈了楚珈文的店。他赶给肖诚打电话，肖诚还在上班的路上，就调赶了回来。

三个人走到一有树荫的地方。

店门闭，卷闸门上落了锁。

肖诚看向肖爸，老先生一个风扫过去，示意他快走。

肖诚半晌没声，他想了一会儿，低声说：“你本不知她的好。”

祁叔又转向肖妈说：“我在这街上摆摊，一直观察着这姑娘。她没什么亲戚朋友，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看着可怜的。而且人也老实，有时候门办个事，她都不好意思跟我们张，让我们帮她看看店。你呀，过得去就行了，对人别太凶。”

回到家，她对肖诚说：“妈也没骂她也没打她，只跟她摆事实讲理来着。我是过来人，这样的女孩，不适合结婚过日。你如今老大不小了，耽误不起。想当初你上学的时候谈对象，妈可从来没过。”

门外，祁叔帮忙打着哈哈，拽着肖妈一起往回走。

肖妈在祁叔面前不好反驳，说：“我们肖诚的事，让他叔心了。”

”

“咱这条街上，住的都是一般老百姓，娶不起这么奢侈的媳妇。就好比，你一工薪族，只能买辆普通车。你非要买辆豪华车，光保养维修，你都不起，还得时不时防着贼偷贼惦记。这日还能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