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纪二人上了火车才稍稍心定，仍然害怕被抓，看见一个乘警吓得发抖。那乘警怀疑地看了他们几，觉得二人不像坏人从自顾走开。到了省城，他们买了第二天大早去北京的火车票，在候车室蹲了一宿。

“嗯。”

“你终于得逞了，唉，都怪我自己不好！”

他们的生活比较艰辛，收都很低，勉维持开支，几乎没有节余。香苦惯了，觉得这里的生活比在农村多了。她下午和晚上去餐馆上班，中间跑回来饭，等李瑞龙回来一起吃，然后再去餐馆，夜都是李瑞龙来接。李瑞龙早上走后，她有几个小时空闲，便到附近的书店看书，然后上班。

“瑞龙，我相信你，不要死啊活啊的。今后你要是后悔了就跟我说，我不会拦着你找别人，只是千万莫要欺骗你的姨妈！”

“好，你叫沈天明吧。”

他们到了北京后，香找了一份餐馆服务员的工作，而李瑞龙成为某校建筑工地的工人。他们在街专门制造假证件的不法商贩那里，来两张份证，上面的名字是赵晓虹，沈天明，生日和住址都是假冒。

香忽然间背井离乡，没有思想准备，很伤，晚上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李瑞龙本来孤零零地门漂泊很难过，现在有了心的伴侣，开心地也不想吃东西。他搂住香，好言劝她：“姨妈，你不要哭了，今后我会对你很好，每天都不让你伤心。”

（11）

李瑞龙从来没有当面叫过她香，觉很不适应，但确实不能再叫她姨妈了。他想了想，小声说：“姨妈，我真的不敢今后老是直呼你的名字，并且我们都是逃犯，真名我们就不要再用了。你重新给自己取个名字吧。”

二人租了一间小屋，开始了北京生活。

“怎么会呢！”李瑞龙又是赌毒咒又是发毒誓。

“好名字。你给我也取个名字吧。”李瑞龙说。

“好主意。我今后就叫……就叫赵晓虹，彩虹的虹怎么样？”香。

（11）

“可不是吗，呵呵。姨妈，我梦都没想到，我们……我们居然真的生活在一起了。”李瑞龙笑。

纪兰对李瑞龙说：“李瑞龙，你姨妈这些年抚养你很不容易，今后她全靠你了，你要是对不起她，天上打雷劈死你！”

香愉快而幸福地笑了，却缓缓摇，叹：“我自然相信现在的你，但今后会怎样，谁也不知，但愿你别忘记我们今晚说的话。再有，你今后不能再叫我姨妈了，让别人听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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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的名字。”

“那我叫你什么？”

“你想得，我跟你来一起打工，可不是给你坐老婆的。”香嗔，但心里明白，要想离开李瑞龙，只怕自己首先要哭死。

“姨妈，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欺骗你的。”

李瑞龙的工作要辛苦许多，劳动度而薪很低，比在农村还要苦，他没多久就有受不了了。但和香在一起，他到非常幸福，香温柔贴，家务都包了。他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几乎每晚都。李瑞龙特别喜在和香时，叫她姨妈，甚至叫她妈妈。他说香和他妈妈很

李瑞龙亲了香的脸颊一下，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婆了，谁也抢不走，我的好姨妈！你要是还不肯我的太太，我现在就到铁轨上让火车压死算了。”

纪兰看着这两个人，觉得他们要不是外甥和姨母，倒是非常般的一对。她早听说也看见过李瑞龙对纪香非常好，没料到他们居然了。纪兰看见香很尴尬，就安她，问她的打算。香说现在只好去大城市打工了，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她们俩说了一会儿话，20里外的县城就到了。

香靠在李瑞龙的膛上，抱住他说：“你瞎说什么！我愿意的，只是我比你大这么多岁，我……我很快就要老了，那时你会嫌弃我的。”

了许久，终于斗不过那被异抚的乐，一步步越陷越，最后无法自不可收拾。

张大勇下拖拉机，跑去給他们买了两张傍晚到省城的火车票，在那里可以坐火车去北京或是上海、南京。纪兰给香一纸包钞票，有300多块。纪兰说他们搞运输这几年挣了不少钱，这几百块不算什么。香激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