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捆在她的军靴上,然后使劲地将糜一凡的两腿拉开,分别捆在了两个沉重的废弃的农用牵引器上。
糜一凡感到两腿被拉扯得几乎要劈开了,大腿根和脚踝一阵疼痛,她现在只能脚尖勉强站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着站在废弃的谷仓里。
阮家元接着将系着两个女兵脖子的绳索在杨凌晓脖子上的一端解开,交给一个警卫。那个警卫将绳索绕过糜一凡头顶的房梁,使劲拽着,将糜一凡吊了起来!
双手被铐在背后的糜一凡疯狂地挣扎着,感觉自己好像上了绞刑架一样被脖子上的绳索吊了起来,她害怕这些家伙要当着杨凌晓的面吊死自己!?
但当警卫看到糜一凡的身体已经被吊起来,很快将绳索固定好,然后打开了铐在她手上的手铐。两个警卫将糜一凡的双臂扭在背后拉得直直的,然后开始用绳子从她的手腕开始,仔细地将糜一凡的双臂并在一起牢牢绑住,一直绑到肩膀。
糜一凡现在感到难受极了,她的身体全靠勉强能站在地上的脚尖支撑,两只手臂也被用绳索吊在了房梁上,拉扯得双臂和肩膀十分疼痛。脖子上的绳索倒是没有刚刚勒得那么紧,糜一凡呼吸没有问题,但还是不敢乱动,否则还是会喘不上气来。
看到健壮的女兵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被脖子和双臂上的绳索吊在房梁上,阮家元从腰带上拿下一把小刀,微笑着走到她面前。他开始拉开糜一凡身上衣服上的拉链,遇到拉不开的地方就用小刀解决。
糜一凡感到惊慌和愤怒,却没法反抗。杨凌晓和其他的男人眼看着阮家元慢慢地将糜一凡身上的军服和内衣一点点地割破剥掉。糜一凡还试图保持镇静,但冰冷的小刀碰到逐渐裸露出来的肌肤使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很快她除了脚上的军靴已经变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被吊在了阮家元面前。
阮家元用赞赏和贪婪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女兵,糜一凡的胸部十分丰满,两个硕大的乳房上的乳头也比普通人大很多,非常惊人地硬了起来,下身阴毛覆盖下,两腿间的那迷人的肉穴也显得十分肥厚。
“是的,你的身材真好!”阮家元贪婪地看着糜一凡赤裸的美妙身体,忍不住用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摸去,用双手像称量重量一样托住了糜一凡胸前的两个肥大的乳房,大拇指按在了两个乳头上。
“你不能这样!这是战争罪行!”愤怒已极的糜一凡大声喊着。
“哦,我想我能这样做!我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没人能帮助你,你现在是我的了!”
阮家元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手里的鱼线来对付糜一凡两个丰满的大乳房。他先将鱼线仔细地捆在糜一凡右边的乳头上,然后使劲勒紧,尼龙线深深地勒进了变硬挺起的乳头里。
糜一凡惊恐地看着尼龙线被紧紧地捆在自己的乳头上,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从胸前传来,她立刻尖叫起来:“啊!……你妈屄的!你这个杂种!啊!!……住手!!啊!!!”
阮家元毫不理会女兵的痛苦,接着将鱼线的另一端同样紧紧地系在了糜一凡左边的乳头上,他使劲地勒着,知道看到两个嫩红的乳头已经充血变大,变成了紫红色才停了下来。
糜一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乳头会遭受如此酷刑,那种疼痛使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勒断了一样,她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
阮家元手里握着两端系在糜一凡乳头上的鱼线,开始抖动起来。糜一凡大声惨叫着,两个丰满的大乳房随着鱼线开始上下地剧烈抖动起来,旁观的警卫都笑了起来。
糜一凡现在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用酷刑折磨自己还戏弄着自己的家伙恨极了,但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发作,自己还得坚持着忍受接下来的折磨和拷打。糜一凡认为自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来为营救自己和杨凌晓的云雁荷她们赢得一些时间,她想自己也许可以说谎来装做合作的样子。
“啊!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了!你想知道什么?!”
“知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除了你能忍受多少痛苦!我只是一个简单而快乐的人。我只想听到你的惨叫……还有哀求!”
糜一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人竟然如此变态!
阮家元接着开始继续攻击糜一凡两个已经充血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柔软娇嫩的小肉珠,使被捆绑的女人不断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停、停下来!啊!!!我、我不会哀求你的!”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我会强奸你,然后再教会你如何开口向我哀求!你的朋友现在已经很听话了。你知道,是她告诉我们如何找到你的。”
阮家元说着让开身体,糜一凡挣扎着试图看看杨凌晓的样子,可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使她无法低头平视,但是她的本能告诉她这是真的,杨凌晓出卖了自己!虽然糜一凡相信杨凌晓是在酷刑拷打下才做了这些,但她心里还是感到十分气愤。
阮家元将堵住杨凌晓嘴的东西取出来,拉着捆在她两个乳头上的鱼线,拽着尖叫不止的年轻女人来到糜一凡面前,跪在地上。他迫使杨凌晓的脸对着糜一凡裸露的下身,看着糜一凡迷人的阴毛和那诱人的肥嫩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