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公派来接应的人,我先去看看。”其中一人说着,往帐外走去。
就连尹十一也看得专注,不知是不是近日蒙依芸常常与羽洛在一起的关系,相近则相似。
又是一记闷声,周围暂时安静了下来。
台上奏乐的人,让他怎么看怎么像羽洛……
所有人都还沉浸在仪式的气氛当中,唯有尹十一的心思还系在一张空的座位上。直到那一
熟悉的男装缓缓靠近,他的心才稍稍沉静了一些。
“尹大哥,乔她……不见了!”不知为何,蒙依芸穿着羽洛的衣服跑近,连气都顾不上
匀,就拉着尹十一说
,“我,我今日突然
不适,就让,就让乔
替我登台,可她,到现在也……好像是,下了
台之后,就不见……”
——
方才羽洛回座之后,便见秋戈与她说了些什么,之后两人就一齐离开了,直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两人正聊着,帐外传来了扣帘的响声。
因为,在那件长衫里的人不是羽洛,而是蒙依芸!
羽洛屏住呼,试探着眯开了一只
。
坐在席间屡屡回,羽洛的位置到现在还是空着。
——
“我知,看两
又不打
。”那人说,“欸,你说要是咱们三公
真和这位洽因族的大小
结了亲,大公
手底下的那些个狗
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尹十一正想着,牧民的呼声已经昂了起来。仪式开始,是各族的乐者登上
台。
蒙依芸穿着一青绿纱裙,长发如瀑,步摇柳曳,婀娜之姿顿时成了场上的焦
。而掩面的绿
珠帘更为她增添了几许神秘。
洽因族长蒙西更是全程乐得合不拢嘴。有女如此,岂输男儿?
“哼,到时候别说是大公手底下的人了,就连大公
本人,也得矮着咱们三公
一
。”
可惜,这份沉静也只持续了一眨的光景。
“就算是这样,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一怜香惜玉都不懂。”说话人挑开了羽洛面上的珠帘,直愣愣地盯着她。
蒙依芸中毒了!
“喂,什么事了?”帐内的人心觉不妙,顿时慌张了起来,
灭了帐中的蜡烛,探
探脑地往外走。
“喂,你小该不是动了歪心了吧?这是三公
要的人,你可别犯浑啊!”另一人说。
“你还怪我?不是说她早就中了毒香,无力反抗的么。老的
被她踢了一脚,到现在还作痛。再说当时,附近满是人,不把她打
还能怎么办?真要让她叫
声来,你我都没好下场!”
三族的乐者各有所长,筝弦奏,而其中唯有依芸的乐声最令人痴醉,空灵悠远,由
台而下,好似天乐飘临,让好歌的牧民几次忘却羊与青
,只顾抬
凝望佳人。
“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她怎么到现在还不醒?”一男人问。
羊在日落时分成选,胜者欣喜,落选者也不气馁。说到底,也就是凑个
闹,讨个吉利罢了。
依芸话才至半,不知是不是疾跑的缘故,
眩之症骤然变得愈发厉害了,她
前一黑,倒在了尹十一跟前。
接着一声闷响,帐外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