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本就易碎,再加上羽洛刻意用力的几脚,更是让玉质蒙了土灰,碎得面目全非。
“乔兄弟,既然这玉碎不能复全,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倒是你我,有缘在这西疆相遇,不喝上几杯,倒是说不过去了。”长顾转而让副将再去满上几壶好酒。
不过乔兄弟只一招指鹿为,就破了这一局。
证之用的!
常副将正要反驳,却听得公良长顾“哈哈哈”三声大笑。
长顾一语言罢,见常洵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只好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又补了一句:“如今证
已碎,还有人证证明玉璜上佳,还送什么官,上什么堂?”
“你没听乔兄弟说嘛。这玉乍看平平,可越看越觉得温透亮。”长顾重复了羽洛方才的话,这一句,既是指玉,也是喻人。
“乔兄弟说这是块好玉?”长顾问。
公良长顾看了一乔兄弟,摆摆手
:“放了吧。”
——
“可不是嘛。乍一看玉平平,可越往细瞧,越觉得温
透亮。只可惜如此佳玉竟碎在小弟的手中,真是罪过。不过大哥放心,小弟日后定当作赔。”羽洛说得有模有样。
将军边的这位“乔兄弟”
材瘦小,却
齿伶俐,就因为他的几句话,把整件事情都翻过来了,也不知
这人是个什么来历。
话到这里,长顾也是明白了,想必乔兄弟早就在酒肆附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得一清二楚。他这是变着法保人来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便起告别。
羽洛也从酒中捡起了一块稍大的:“呀!公良大哥,这玉被酒一
,更显其光泽了,倒是块好玉,小弟这下
可是闯祸了。”
“什么?放了?!”好不容易才把人抓来,怎么说放就放?常洵向来耿直,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将军,咱们就这样把人放了,也太便宜那小了。”
“作赔?这可是要呈堂的证!”常副将在一旁早就急了。
“佩刀?有何特别?”
另一边,常洵跟在公良长顾后,被心里的疑问挠得直
。
“刀柄略长,那是
啊?哦!常洵衡量了一下形势,果真如将军所说,不放人还能怎样?他一边照着将军的吩咐办了,一边往羽洛上瞟了几
。
羽洛与公良长顾推杯换盏,也不过区区几,毕竟才近午时,酒不至醉为好。
——
了酒肆,一边是
族青年过来
谢,说自己名叫朗岳,乔公
的大恩绝不敢忘。
“可是将军——那……”常洵往酒肆门望去,如今证
都没了,那被押的青年还要往州府衙门送么?
羽洛状似为难,故作思考了一会儿,才说,“公良大哥,不如这般,咱用人证替代证,小弟愿上堂为证,这里曾有
玉一块,不知可行否?”
“证!那可糟了,这让小弟如何是好?”
真可谓妙哉!
“这位公,这可不是什么好……”常副将一个“玉”字还未
,就被公良长顾给拦下了。
公良长顾摇着解释
:“你看见那青年的佩刀了吗?”
台阶已成,他公良长顾岂有不下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