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手腕上突然传来的力让羽洛吃痛。她抬看见尹十一瞪着直盯着自己。

“对不起。”羽洛还是只有歉。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修予，你说，如果当初雪儿没有失忆，会是怎样？”

——

“没命？”

尹十一“哼”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

修予停顿了一会儿，见主好像还在等着答案，才说：“如果，当初雪儿姑娘没有失忆，恐怕……恐怕这会儿已经没命了吧……”

“秋戈！带雪儿姑娘回去！”尹十一字字如雷，“以后不准她靠近东厢半步！”

她想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网兜，继续打捞，却被尹十一重重地拉开了。

“是啊，那时候，因为行刺林奎的事，主也是在气上。”修予说得小心翼翼，主本来心情就不好，再提当时的失败，总是不妥。

尹十一没有作答。

“为什么？”尹十一的语调让秋戈不禁后退了一步。

尹十一只勉喝了一。

“我，是我不小心，对不起。”羽洛不知如何解释才好，看尹十一的表情，那个锁片应当是相当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两人的后，是响亮的声。尹十一了湖中，那个锁片，是母亲的遗，对他而言，是绝不可以失去的东西！

“湖里！”尹十一往小湖面上看了一，手上的劲更大了。

——

中的火光几乎要迸来。

“我刚才的话，没听见吗？”尹十一几乎是在怒吼，他不再看羽洛，也不想听任何人辩解。

尹十一在湖中沉沉浮浮，修予也跟了下去。府中会的人不多，其余下人也只能用网兜帮着捞。

“东西，掉在湖里了。”羽洛低下，小声地回答，都是她不好，不小心把东西摔破了，还把它带了书房，才会……

秋戈无奈，只得拉着羽洛离开。

这般景象就好像她第一次见到尹十一的时候。

他丝毫都没有掩饰自己的怒气。

“主，东西既然在湖里，就不会丢的。等明日天一放亮，我就下去找，总有找到的时候。”修予宽。

“我，对不起。我只是……”除了一再歉，羽洛别无可言。

而尹十一仿佛另有所思。

“主，其实……”秋戈想替雪儿姑娘说句话，毕竟责任不全在雪儿姑娘上。

冰凉的湖，总算冲淡了一他的怒气。

“主，喝姜汤吧，祛祛寒。”修予把汤碗放到尹十一面前。

尹十一从湖里来的时候，已是疲力竭，却还是一无所获。

“谁准你的书房？”尹十一的语气愈发严厉。

一转，就到了太的落山的时候。毕竟还未夏，夜晚的封城还是偏凉的，中就更不用说了。

书房。

——

他的目光黯淡，终于放开了羽洛的手腕。

“主为什么这样问？”

——

虽然园中的小湖不算大，可要找一个小小的锁片，又谈何容易。

尹十一对着空了的小木匣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