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和杨越在一起了？”

她略微诧异的看了看他，原以为这留学归来的海很受人追捧的，没想到居然和她一样圣诞节没人陪，一个人在路上溜达。

华南区的大街张灯结彩，五颜六的霓虹灯挂在碧绿的圣诞树上，一对对情侣结伴而过，唯有余离一个人形单影只，她就像一只失了方向，失了伴侣的大雁，在城市里迷茫，在城市里找不到方向，在城市里不知何为家。

“我不过随问问罢了。”

他和杨越往的事儿知的人不多，一是她就是个平凡人，谈个恋没必要人尽皆知，二是她没有向其他人提过，杨越也没有。

“对不起。”余离为撞到了人而不停的说抱歉，她走路时永远都在放空的状态，脑海里有无尽的画面。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了变，余离显得尴尬，“刚才撞到你对不起啊，你要是没事儿我就回家了。”她实在认为和中同学没有什么可以聊下去的话题，而且，在中那会儿他们也并不熟悉，多是的泛泛之罢了。

余离迷茫的走在十指路，大的楼房，车拥挤的天桥，肩接踵的人群，这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风景。

“余离，你是余离。”

十二的钟声准时响起，华南街上沸腾一片，绚烂的烟在空中爆星星的光，洒落在世界里的某个角落，烧烤摊上的白烟弥漫，过了西方的圣诞，到来的就是东方的元旦。

路上何靖问起了杨越。

不，她不是没人陪，而是那个她想要的人远在天边。

男人看着她迷茫的双：“余离，我是何靖，中坐你后边的那个男生。”

她的手突然被抓住了，余离抬起，前的男人穿着红的大衣，脸上带着一副金丝镜，带着微微的笑容，余离盯了一会儿。

她抬步走，何靖拦住她：“余离，谁说我没事儿了。老同学见面，恰逢今天是圣诞节，我没人陪，你要不和我走一走吧！”

“那他怎么没陪你过圣诞节？”

却想不起来是谁。

余离顿了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何靖双手兜，抿了抿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转二零一四变成了二零一五，今宵也变了

还记得读大学，有好几次她走着走着停在了路中央，路过的车堵成了一条线，刺耳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她却还那般站着，直到司机黑着连下来骂她，她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一排车下了一大，然后匆匆忙忙的离开。

似曾相识。

“嗯，在一起了。”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那时为何站在路中央，只隐约有些零散的画面，说也说不清楚。

那个和他一样调捣的男生，办公室里他们俩是结伴的常客，因着她是班上成绩前十名的同学，老师有惜才之心，不忍责罚她，是以，那时候，何靖成了最好的气筒，连带着她的也一并到了他上。

听他这么一说，余离有了几分印象。

看在以往的同学情面上，余离答应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余离有些意外，前两年的同学会上她听人说过何靖去了国修，她还好一阵叹，遥想当年，他的成绩在寂北一中是个尴尬的存在，要上难，要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