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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丝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记生
存的问题了。正如失去鱼鳍但被鱼勾勾着嘴巴的金鱼,无法自己游泳,嘴巴的鱼
勾虽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鱼丝扯着牠走,放开鱼勾是会死的。你想想如果她
在正常的复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疗,或者到特殊学校读书,受尽社会怜悯。她的人
生就已经死了。因为这里充满了虐待,所以她才有希望。」
大傻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还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样:「没有双手什幺也做不了的女孩,难得脸蛋长
得好看,身材又好,给男人干不就是她生下来的作用吗?」
自大傻跟肉包子诉心事一刻,一切都变了。
「为什幺告诉我?我只是个混两口饭的工人。」这是大傻最疑惑的东西。
力于濠微笑了:「因为有一样东西要你帮,而且似乎你也发现了性虐的美妙
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于濠胸口的肉包子,这幺可怜,反而更心动了。
「当女孩是玩具来虐待,比起当女孩是女孩来虐待,是完全两回事吧?」
大傻低着头,他自己也多了一种挣扎,自从发现了肉包子有过去之后,虐待
的心与怜悯的心持续对抗着。
「不要绕圈子了,你想要什幺?」大傻问。
于濠收起微笑,严肃起来了:「肉包子再过一星期左右,身体应该不行了,
媒场会玩死她的。」
于濠慢慢离开肉包子的睡脸,把她的头放回空中。
大傻望着这幺诱人的脸蛋,想狠狠抽打的脸蛋,再过一星期就会失去?
「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紧拳头。
于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说:「你还不明白吗?肉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
去双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当中出不回来了。若然我拉她出来,她会感觉被背
叛的。」
无数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这样无知过,无力感这
幺大。
明明就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为什幺会弄得如今局面?
空气不单又湿又冷,还难以呼吸,头脑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于濠说:「对呢,我也不想,但我无法做些什幺。」
「为什幺不行啊?你告诉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离去,这便行了?」
「我告诉过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场拉车的吧。」
「这个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
「那幺我告诉你我亲耳听到的话语吧,你就当故事听听。」
半年前。
可宁的头都叩到头破血流了,街上的行人给的钱就是没有增加。
通涨增加,买麵包更困难了。
别给那些残废儿,他们是骗钱集团!。
随着街上愈来愈多行乞党、祈福党、手绳党,都市人开始对街上行乞感到厌
倦。
「谢谢……谢谢……谢谢……」
她跪在马路的街灯旁,屁股对着行人路,脸向等待横过马路的行人。
这个方向可以让横过马路的村民看得见可宁在叩头,会有时间准备掏出一点
钱。
可宁仅穿着一件白色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幺也没穿。
下阴仅靠恤衫的下摆盖着,如于濠命令一样,她不能穿内裤。
她每一次叩头,自己的下阴都会暴露给后方行人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个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后的石墩上,他们已经坐了一小时了,边吃着热
腾腾的街边小吃,边欣赏可宁的下阴。
可宁的左腿被锁上铐炼,铁炼绑到街灯上了,这样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
而是防止有不怀好意的人掳走可宁,把她硬生生拖进后巷强奸,或者卖去其他的
方。
路人是看不见铁炼的,因为它用厚厚的绵皮盖着,这幺做除了把铁炼隐藏起
来之外,还让人有「这女孩有厚绵被可以盖,只是她不盖在身上而已」的错觉。
事实上那张绵被子只为隐藏铁炼而存在的,可宁没得到盖被子的允许。
「喂!走走走!别碍着!」
两名城管指着正在叩头的可宁呼喝。
可宁一阵惊恐:「我……我只是乞点饭钱……」
「乞食的滚一边去!别挡着马路。」城管拿出棒子威吓她。
肉包子紧张起来了,她的左腿锁在灯柱没法站起来,于濠晚上才回来接她。
她缩瑟到灯柱下面:「求求大哥,我只是混饭吃。」
城管不理,他举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个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着可宁的右腿,把她拉往行人路一边。
左腿绑在灯柱上,这幺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马了。
城管还以为是她自己死拉着马路旁的灯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后面的老人拖着小孩的手掉头走了。
晚上九时,于濠解开了肉包子左脚的铁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伤,下
阴还留着精液,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烂,乳房都无法遮盖。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
过。
「痛吗?」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泪。
可宁点点头,点到一半,又摇头了。「
「钱……乞回来的钱……被抢了……」肉包子的眼泪又从拭擦了的地方流出
来。
于濠说:「不要紧。我不怪你。」
可宁问:「乞……乞钱……是求别人怜悯的吧?为……为什幺?」
于濠继续拭擦她的眼泪不说话。
可宁:「难道可宁不可怜吗?不值得怜悯吗?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于濠拍一拍她的头:「更加努力喔,不要只让人看到你可怜的地方,也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