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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树枝很茂密,它们像蜘蛛网般交缠在一起。
大傻裹着帐篷侧身逼进去,硬生生把荨麻枝哑逼开,没入茂密的荨麻叶里面。
可宁恐惧地望着前方,她还是全身赤裸,一点保护也没有,又冷又饿。
然后,颈上的牵引传来一道不可抵抗的拉力,她的脸一头裁进荨麻的枝哑中。
然后便是她那双傲人的乳房,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荨麻叶拥抱。
(痛!)
她全身已经被荨麻丛林吞没了。
刺毛不断割损她的乳房,她的脸,她的身体。
她不敢张开眼睛,她怕一旦张开,前方的树枝有机会把她刺盲,可宁只能跟
随那道窒息的拉力,继续往前逼。
不知是荨麻毒发作还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痒又痛,已经十分难受了。
可能毒根本还未发作,光是树枝已经让可宁受着千般刀割了,光是荨麻叶的
抚摸已经让她痕痒难耐。
左脚绊住了,这块灌木不能闯过去,她必须用右脚跨。
可宁从来没有那幺确实地感受过自己在三维空间活动的,好像在水中步行一
样,不过现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脚抬起,撑开很多荨麻叶,跨过去,她感到无数的枝干扫过她跨下,一条
布满针刺的枝哑正中红心地鞭过她的阴户。
(究竟这个木林还有多久的)
大傻没有失踪,颈项的拉力确实显示他在不断前进。
可宁可以确实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伤刺伤,现在荨麻毒确实起效着。
疼痛、烧热、发痒……
一浪一浪是对可宁的心脏侵袭。
她有想过不如就此倒在这痛苦的毒海中,永远埋葬在荨麻堆内。
她的眼泪不断流出来,口水也止不住从口角渗出。
(我答应过大傻不能寻死的。)
可宁给出了勇气,乳房继续住毒枝堆逼进,让自己浸入的荨麻当中。
突然,前面豁然开朗,可宁看到穿出了荨麻林的大傻了。
他刚刚松一口气地脱下帐篷,检查自己的右手。
「呼!该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痒死人了!」
大傻转过头来,打量着被整得惨兮兮的可宁。
可宁全身也刻满了短小的红印,很明显是割破皮肤的痕迹,红印上面还留有
点点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荨麻刺针插进可宁皮肤,注射完毒液留下的针筒。同时,
可宁每一吋肌肤也红肿起来,她的脸看起来非常难受。
「还未死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
可宁没有办法回应大傻,她从痛苦烧热发痒的旋涡中拚命挣扎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后站起来的气力了,可是又未倒下来,身体在不断抽搐。
扎满白刺双峰随身体震动,整个身体也因抽搐而变得别性感。
大傻看在眼里,已经忍不住了,他脱下了裤子。
「喂,跪下来,帮我口交。」
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可宁耳中。
可宁听见这命令,简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着地上一棵矮荨麻,说:「大腿打开,骑在这颗荨麻上,边骑边含吧。」
可宁已经没有多余的泪去流了,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还会残留一两天的,不要再磨蹭了)
视线看见那一株矮荨麻,她打开颤抖的双腿,把阴户对准那一片片不怀好意
的绿色,然后骑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经涨得老大的阳具等待。
可宁抬起头,她一边忍受下阴传来的火热逼切感,一边转动舌头,替大傻扜
缓他的男性欲望。
「这个地方慢……慢一点,舌头用力一些……」大傻闭上眼睛享受。
可宁失去了滚地痛苦呻吟的权利,她要把全身皮肤发痛发痒的心神,放在侍
奉大傻的棒子上。
想回来大傻昨晚一直跟可宁在帐篷内,他不可能有洗澡,在草丛间大小便也
应该没有抹乾。
大傻继续发出指令:「也给我下面……袋那儿,也弄一下……」
可宁侧着头,把嘴巴深进他跨间的黑毛当中,轻轻按摩。
可宁忍受着胯间持续转来的刺激:「嗯……嗯……唔唔……呜……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泪水。
股间按摩完了,可宁再次回到阳具处,由根部开始轻压。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着可宁的头发死劲地把她的头按下去。
一浪又一浪的腥精,灌进可宁的喉咙当中。
这是她的食物,她的营养来源。
大傻放开可宁了,他让开挡着可宁视线的身体。
此时,可宁才意识到在荨麻林后面是一条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面,散落在一堆可宁已经很久没见过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宁缩起肩膀,说:「就这样走过去?不用……遮一遮吗?」
她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皮肤被荨麻折磨得通红的,背着大背包,肉球
不知廉耻地往前蹦动。
大傻说:「也对,我给点什幺你穿吧。」
大傻从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这个吧。」
可宁脸上刻划了惊恐:「这款?力……力主人给我穿过……碰到水会腐烂掉,
皮肤会起红疹的。」
大傻的脸沉下来。
啪!
大傻掴她一记耳光。
「为什幺叫他主人?」大傻非常不高兴。
「对不起……」
可宁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后语气尝试站稳住脚。
「但本来可宁就称呼力头工做主人啊,只是大傻你强行把我拐走罢了。」
啪!
大傻看起来很生气,他又掴了她一记耳光。
「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