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材料给我吧,我带个人过去,你回家去休息吧。
文说。
那倒不用,开个玩笑嘛。
还当真。
不,你把材料给我,对了,晚上我回家吃饭,让兰兰做丰盛一点。
于是文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他。
有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
亮有点做贼心虚,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了,昨晚已经越境了,即便是之前两
个男人有过任何的花房畅想,但那些其实都是虚无的,但昨晚如果不是贺兰最后
逃避,肯定木已成舟了,况且,其实从某个方面来说,昨晚已经成舟了。
但是,到现在为止,自己还瞒着他,他相信贺兰没有和易文说昨晚的事,不
是不肯说,而是还没有机会说,他觉得应该让他知道事情发生的程度。
但是自己没有和他说,但确实也是没有机会说,因为不可能光天化日的一到
公司先和他解释昨晚的事,他真有点愧疚。
刚出公司,手机短信响了,他扫了一眼手机,瞬间热血冲头。
手机上短信:臭小子,有本事现在就回去把她肏了!贺兰早上稍躺在沙发上
打了个盹,然后就将文和亮的床单及该洗的衣服都理出来洗了,将里里外外都来
个大扫除。
正当她大汗淋漓的歇下来时,她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儿子问她在干嘛。
她说在给爸爸洗衣服。
儿子问:还有臭袜子吗?逗的她直咯咯笑。
原本要带儿子来的,可爷爷奶奶不让。
舍不得几月不见。
刚和儿子聊完,亮回来了。
这么早?她问。
你老公开恩,知道我昨晚没睡好。
让我补一觉,哎,大扫除了?房间又不脏,最多有点乱罢了。
你们俩把屋子弄的多乱啊。
你别瞎忙,有钟点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资的,你把她的活给干了,人家还
以为你抢她活呢。
那你扣下来给我好了,哎对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没找着。
哦在上面的柜子里,那么高啊,难怪找不着。
贺兰抖开床罩,两人一块摊开,她很细致地抚平,神色专注,很柔美的家庭
主妇的韵味,房间很安静,这样的画面和气氛让亮感觉很温馨,一种久违的家庭
亲切感。
走到床边,轻轻搂住她。
不要,贺兰红着脸忸捏着。
房间里很静,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喘息。
贺兰后倾倒在床上,两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
贺兰在亮的手伸进衣内时说。
很香。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轻捻着她的一只奶头。
这一刻,贺兰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
似乎在迎接远归的丈夫归来。
她重重地吻他。
文会杀了你。
她斜睨着他说。
他将她的家居便服从头脱下来。
我不怕。
他说。
在解奶罩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问题,她笑着帮他。
生疏了,他说。
她笑着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很快,贺兰便一丝不挂。
文定定地凝视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似乎不忍侵犯。
她被他看的害羞起来,拉过毯子将自己密密地裹起来。
贺兰羞红着脸不去看他脱衣,直到他赤条条的来到身边,才抽搐般地钻进他
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