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的护士已经来了,我脆下了逐客令,“何大少爷没事就走吧,我这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看来经过这么几天,我和白静姝之间的事故已经换了一个版本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比起不小心将我扯下去来说,更能显得她无辜些。
我无心和何朗争这个,他和白静姝是弟,就算我磨破嘴
,他也不一定信。何况辨得个清清楚楚又能怎么样,我的小豌豆不会回来,他也不可能替我主持公
。
我不知白静姝到底是怎么给何朗说的,竟然让他这么认为。不过我心里也有些疑惑,事情发生到现在,都过去一个星期了,沈钧竟然一次也没有去看过白静姝。
我抬起,望着何朗,“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他是这打算赖上我了?我本来就不怎么快的心情变得更加
沉,对护士摇了摇
,示意她等会,“怎么?你
推了我一把还不够,还要派你来给我添堵?”
何朗却完全不听劝,直接把护士推开,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咆哮:“林璐,你少装睡,
我懒得辨解,索承认,“是啊,是我不许沈钧去看你
的,你满意了吧?”
何朗一愣,又飞快地回过神来,板着一张娃娃脸,大声:“什么我
推你?林璐,你怎么这么污蔑我
,明明是你救她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的。”
何朗却并不打算善罢休,皱着眉
问我,“什么叫算是,你说说清楚。”
可能是我承认的太利索了,何朗的表情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何朗见我故态复萌,说话又变回了冷嘲讽,两条
黑的剑眉拧成了结,“不行,我要在这里等沈哥。”
我一言不发坐回床上,让护士小帮我扎好针,闭上
睛开始假寐,把何朗当成了隐形人。
何朗见我这样,似乎气更大了,不依不饶地要我讲个明白。
难他相信白静姝的孩
不是他的?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沈钧真的相信的话,怎么那天一
反应都没有,完全不像个正常男人。
何朗指责我,:“你还装什么傻?这么天如果不是你挡着拦着,沈哥能不去看我
。”
我简直为何朗的智商堪忧,冷笑着:“你是不是脑
有坑?沈钧是我能
得住的吗?”
我对白静姝的无耻有了更一层了解,嗤笑了一声后,
:“行,就算是我不小心摔下去的。现在你可以走了吧,何少爷。”
我打定主意不理他,便笑着对护士:“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请他
去。”
这么多天,你竟然都不让他去看我一
。”
沈钧给我订的是私人病房,护士把病人当上帝伺候。闻言,毫不迟疑地对何朗:“这位先生,病人需要休息,能麻烦你
去吗?”
何朗横眉竖地将我打量了一番,扬着下
,满脸不屑地说
:“那可不一定,万一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着沈哥不去看我
呢。”
何朗推了我一把,“你不说话是不是代表承认了?真看不来你是这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