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法很奇怪。”梁健树说。
☆、第十二章
“我睡不着。”周邵宁说,又指了指床柜,“别忘了拿手机。”说完便走
了房间。
手机是周邵宁昨晚从包厢的饭桌上拿走的,当时它就放在程雅惟趴着的手臂边。
早上6多的时候,周邵宁把程雅惟叫醒,声音特轻柔:“我们现在回家,晚了怕不好解释。”
他想找费思阅,打过去得到的回应仍然是关机。
周邵宁听着,没说话。
周邵宁一僵,随即用他结识的臂弯拥住了她,此刻更觉她纤细,需要人保护。
她一下抱住他,抱住他。
程雅惟听他说了几遍,小心翼翼地去确认,发现前的人真的是她最
,最信任的那个男人。
“你这样不好吧,还没清楚就……”
程雅惟迷迷糊糊地坐起,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瞬间清醒过来。
“你不要因为生气就不择言。”梁健树说,显得很伤脑
,“算了,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自己去解决。”
梁健树却在这时给他打来了电话,一上来就问他在哪儿。
周邵宁顿了下,说:“我想问她,今晚的事她打算怎么办。”
“你一晚没睡吗?”程雅惟看着他略带红血丝的睛,问。
“她醉了,你想跟她说什么?”梁健树问。
“在我这儿。”周邵宁问,“费思阅是不是在你旁边?”
“邵宁,你这是关心则你知
吗?”梁健树说,“你别忘了,你是有婚约在
的人。”
“阿树,我知你偏心费思阅,但是今晚受到伤害的人是程雅惟。”
名字,说:“我是周邵宁,你看看我,我是周邵宁。”
“是。”
周邵宁把几叠衣服放她跟前,说:“你的衣服我烘了,换上吧。”
“程雅惟呢?”梁健树问。
通话期间,梁健树照费思阅的意思开了免提,周邵宁每字每句每语气,费思阅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天晚上,还真是梁健树认识费思阅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她哭,如果不是有泪珠
下来,她那与平常无异的表情还真看不
来是在伤心。
周邵宁短暂沉默,说:“有婚约不代表什么,我还是有得选择,等她清醒了,你可以这样跟她说。”
程雅惟却
周邵宁拿了自己的衣服给程雅惟换上,让她睡会儿,然后坐到了客厅里。程雅惟累了,可他还很清醒,他要开始
理今晚这件事。
已经很晚了。
“公寓。”周邵宁说。
“费思阅是一个很谨慎,很聪明的人,她怎么可能对那人毫无防备,她也知
程雅惟是什么
格的人,既然非得带她去应酬,为什么不好好照应她?”
“我并没有偏心费思阅,发生这事,我第一反应是把事情问清楚,而不是凭着自己的主观判断去定谁的罪,这是作为一个朋友该
的,更何况你还是她男朋友。”
梁健树觉得现在的费思阅看着也可怜,她那么
贵,那么聪明,在
情里却也尽显卑微,卑微到犯错。他听她讲了事情的经过,他没办法保证那就是真相,但是他情愿去相信。他知
,如果真相并不是她说的这样,她对周邵宁的
可能从此都无法再得到回应。
“你叫她接电话。”
她抱着他大声哭着,哭得他心里万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