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程雅惟不知是不是自己，她听罗昕惠突然这么说，觉得有些奇怪，一下联想到了钱碧云，“我回去也是替人事，在这儿也是替事，没区别……”

费思阅顿了一下，到了另外一个话题：“昨天你去过周邵宁公司吗？”

程雅惟又说：“妈，我在这儿报名了一个电视节目，叫甜品大师，已经通过海选了。”

周邵宁看了程雅惟一，没说话。

躺床上要睡了，程雅惟又接到了她妈罗昕惠的电话，罗昕惠在电话那的声音异常平缓，像是疲累，她问程雅惟：“还吃得消吗？”

费思阅顿了下，说：“他喜什么味的糕？”

费思阅在那说：“你这周三晚上有没有空啊？”

“我要事情始末。”

“我知，你准备好放我桌上。”

☆、第十章

“去什么？”费思阅问。

“好的。”

挂了电话，周邵宁想起一件事。他从袋里掏个钱包递给程雅惟，说：“你看看证件有没有少。”

程雅惟被这个问题吓住，只能老实回答：“去过。”

程雅惟说有。

程雅惟说能啊，没什么问题。

程雅惟一时有犹豫，她最不擅长也不喜跟别人应酬，可是当下又不好拒绝。

收了线，程雅惟重新对着电脑，但是一个字也敲不来。费思阅这反应真是让她后怕，她脑海里不停闪现的、心里不停涌的，是罪恶，是挣扎，是决心，也是放弃。

费思阅笑着：“我在，放心吧，我会照应你的，再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没什么架，更不会吃了你的。”

周邵宁开着车，一边跟秘书打电话，说：“你把上个月工地那边闹事的几个拆迁的资料给我。”

下程雅惟贴着创可贴的额角，说：“谢谢。”

程雅惟的心脏瞬时化成，淌至全。

“去送东西给周邵宁。”程雅惟心虚。

“谢谢。”程雅惟真动。

“哦——难怪他不吃我送的布朗尼。”费思阅说，“没事了。你记得周三晚上吃饭。”

晚上程雅惟坐房里正写博客，接到了费思阅的电话。

程雅惟说好的。

周邵宁没打算让她爸妈知这件事，下班回了家一个字都没提。

费思阅说：“你别张，吃饭主要是认识认识，打个照面，拜托他们多关照，之前评选你胜，他们都是投过支持票的。”

“你说什么？”

“要不你回来吧，我可以找别的阿姨过去，再说你小姨这边的店也正好缺人帮忙。”罗昕惠说。

程雅惟说：“谢谢你。”

“是这样的，节目也快开始录制了，我想让你和咱们导演吃个饭，还有组里另外一位编导一块儿，可以吗？”

程雅惟惊诧极了，“不是被扔掉了吗？”她翻看钱包，证件和□□都在，倒是公卡不见了。

“糕。”

“……”程雅惟说，“抹茶。”

罗昕惠没说话。

程雅惟一听，不好意思拒绝，“好，我知了。那吃饭的时候你也在的吧？我嘴笨，怕说错话……”

“好的。”

“送什么东西？”费思阅的声音一直温柔，但气势人。

“周总，这事儿董事长那边已经理过了的。”胡巍在那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