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可以忍受,坚持不做声。过了一两分钟,她似乎痒
得有些受不了了,又夹紧双腿,扭动着。王胖子见状,轻轻拨动她的阴蒂:「嗯?
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鸡巴?」
费青捂住脸,轻轻点了点头。
「你得说出来。」
费青犹豫着,明显脸都涨红了:「要……」
「哈哈!」王胖子随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锤,简直让人担心费青瘦
小的身躯会被一下子冲散架。接下来的撞击如同暴风骤雨,费青根本锁不住喉咙
里涌出的叫声,咿咿呀呀地干得花容失色。因为轻巧,她可以被王胖子以各种姿
势轻松地干。王胖子甚至站了起来,抱着她在地上抽插。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费青的高潮比小媛来得要慢一些,但是强度似乎要更大。上一次她就昏死了
过去,这次更是可怕。高潮临近,她就已经叫喊不出声音来,只是长着嘴,身体
绷紧了,似乎越来越僵硬,然后突然就将头甩到后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动着,
身上好像忽然如下雨一般出了一身的汗,顿时全体都红润,只有脸色发白,白得
吓人,让你担心她是不是死了。王胖子也被吓到,忙把她放下来:「我操,怎幺
这样,都不喘气了……」
黄暂说:「没事,她就这样,刚才在花园里就这样,我也吓了一跳。」
过了足足半分钟,费青的嘴唇都发紫了,才猛然从窒息的高潮中缓过来,深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急促地补上刚才欠缺的呼吸。无论王胖子怎幺跟她搭腔,她
都没醒过来似的,不答话。黄暂有点不耐烦了:「都跟你说活着呢,你干不干?
不干小马哥上。」
王胖子有点害怕了,扶着鸡巴坐到一边:「我觉得这个小婊子不太抗操啊,
你来吧马哥,我等会儿。」
那个小马似乎早就忍不住了,撸着鸡巴迈上床,然后跪在费青两腿之间,就
势插入:「我操……你个臭婊子,当初要上床你死活不让,现在求着别人干,你
说你是不是婊子?」
他一直骂骂咧咧,在我眼里完全一副LOSER的嘴脸,抽插也没有什幺节奏感,
完全是生操。费青过了五六分钟,逐渐从刚才的高潮苏醒过来,但是说话好像都
不清楚,舌头有些突噜,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幺。
小马点上一支烟,一边吸一边操,然后念叨说:「妈的,也不知在说什幺。
暂哥,来把她嘴堵上。」
黄暂大喊一声「好嘞」,随即跳上床,把已经涨红了的鸡巴塞进了费青的嘴
里……
我不知自己是什幺时候离开的,只记得模糊的记忆里,三个人轮流内射,王
胖子说「不行不行」,我走在黑暗的路上,踉踉跄跄,还摔了一跤。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有脱衣服,裤子上都是土,裤裆里时湿的,
一股子精液的味道。
我坐在床头,晕晕乎乎,宿醉的很厉害。我摸着不太清醒的脑袋,想起昨天
的一切,一种不真实感涌上心头。
我觉得老天在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