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吗?开学后,每一天我都在强迫自己认同这一想法。
爸爸带着他的得意弟子也从新加坡回来了,他名字叫武增伟,今年在上初三,
个子很高,有一米八多,因为常年练短跑,他的皮肤被晒得黝黑,一身肌肉非常
结实,尤其是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的,非常符合他作为短跑学员的身份。
他的老家在农村,平常住在体校的宿舍,天回来,正好是周末,爸爸带
他来到了家里吃饭。听说因为比赛期间武增伟因为水土不服犯了肠胃炎,最后只
是勉强在主项100米跑进了决赛,而副项200米则早早被淘汰。
能看得出来,武增伟并不是太高兴,一直闷闷的不说话。
而爸爸倒是一直安慰他说你还会再长高的,对于短跑运动员来说,身高就是
天生的优势。
武增伟一边吃饭,一边默默点头。
妈妈挺喜欢这个孩子的,常说他有超过同龄人的韧性,和不服输的气质。知
道他家里穷,在读书方面又不是那块料。所以看到他在短跑上卖力训练,废寝忘
食,妈妈也越来越喜欢他。今天一直给他夹菜,武增伟被弄的有点不好意思,说:
「对不起,郝老师,我还是让您失望了。」
爸爸喝了一口酒,「这种比赛,都是锻炼,赢了是对于我们的肯定,输了是
我们的教训,无论输赢,都是财富。」
妈妈也在一旁说:「吃一堑长一智,谁也没怀疑过你的实力,你就不要自责
了。」
武增伟默默点头,我在旁边看着,他的眼里竟闪过了点泪花,不过很快被他
忍住了。
晚上,爸爸留着武增伟在家睡,实际上也不是他次来我们家睡了,我们
家还有一间客房空着,这样说来,也算是为他而留了。
爸爸回来后,照旧是忙着训练,我问他,「爸,你是不是真的要调到省里去
啊。」
「很有可能,怎么了?」
我问:「那我们不是要搬家?」
爸爸呵呵一笑,「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高考重要。」
我没好气的说:「我就问问嘛。」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真绝对是林易关系非常好的朋友,不然他不
可能知道那么多,而那些视频一定是林易发给他的。但问题又来了,真既是林易
的好朋友,林易也是极其信任他的,那他为什么要背叛林易,把这些都发给我。
又是为了什么呢?
中午前的最后一节课是妈妈的英语课,我不知道妈妈是否也像我一样苦恼,
但至少妈妈在表面上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仍然是照常的上课。除了上次在楼道
的事后在课上拿我们发泄了一次以外,并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
妈妈也跟我说过,学生到了高三以后,她是不会再骂学生的,除非那位学生
犯了大错。因为到了高三,学生的能力基本都定型了,的是需要鼓励,来调
整出最好的状态应对高考。
晚上回到家,我照例坐在书桌前,复习看书,做一些习题。
刚过十点,真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有空聊聊吗?」
我今天计划的习题并没有写完,但我仍然回复,「有。」
「我个人有点好奇你是如何看待你妈妈和林易的关系的。能开诚布公的说说
吗?」
这其实也是我一直想问自己的问题,我……心乱如麻,细细理起来,次
看到林易强上妈妈的时候,我选择了无动于衷。
见我长时间没回话,真又补了一句:「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如果觉得冒犯了,
就当我没说。」
我马上回:「不是,我只是在想。」
「意思是你其实也不了解你自己的真实想法吗?」
我回:「可以这样说。」马上又跟着回复:「这也不公平,你对我了如指掌,
甚至想了解我的内心,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真回复:「我是什么样的人?又经历过什么?这不是重点,你我应该都很清
楚,现在的重点是什么。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我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只能
提供你想知道的而我又正好知道的一切。」
「你现在不理解自己的内心,你是否同样想过,其实你妈妈现在也并不了解
自己的内心?」
真的话让我陷入沉思,我说:「你意思是他们之间会产生爱情吗?」
真说:「爱情?你对爱情的定义是什么?」
「至少,那种事不是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心甘情愿的做吗?」
「以前我也这样认为,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真继续说:「传统理解性是爱的延伸,爱情是载体,性是升华。你妈妈被林
易强上了两次,你妈妈却没有报警,你觉得是你妈妈爱上他了吗?」
我当然认为不可能,我也不想承认这一点,我回复:「那是为什么?」
「我们都不是哲学家,我们也没资格谈论人性,我们只能摆事实。你妈妈不
是林易祸害的个良家,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每个
女人的心底都埋藏着懦弱、埋藏着性欲,更埋藏着被征服的天性。」
「同样,回到你身上,你是否真的意识到埋藏在你最深处的天性,就像我之
前说的,绿妈快感。」
这个词深深地刺痛着我,妈妈的身影在我脑海里始终是严厉而不失温暖的形
象,她如此爱我,养育我,为我不求回报的付出,难道我却是一个以她被凌辱,
被侵犯却感到兴奋的渣子吗?
「我不是!」
回复完我愤怒地把手机扔到了床上,我需要洗个澡冷静冷静。离开房间,我
看到妈妈的房间灯是开着的,看来妈妈也准备睡了吧。
我进了浴室,在热水的冲洗下,我渐渐冷静下来,想着刚才的反常,我到底
是怎么了?
我该愤怒,我该生气,我不会错,妈妈也没有错,一切错的都是林易!
洗完澡回到房间里,想起妈妈和林易的事,之前被我压抑的兴奋感反而渐渐
涌了上来,我在床上辗转翻身,想将这种感觉驱逐。这时我隐约听到外面有敲门
声,这个时候还有谁来?响了几声后,妈妈的房门开了,接着是开门声。
管他是谁来呢,我现在需要的是睡觉,睡一觉就可以忘记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像那天在楼道里,妈妈在被连续抽插时,乞求说这是最后
一次一样,我没有再发现妈妈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吗?或者只
是我不知道?每当想到这个,我就会拿出手机,想问真,但我也害怕真给我回复
妈妈与林易的视频。我也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如常的生活着。
但才过了两个星期,真再次打破了平静。
还是在晚上,真发微信,「你说你不是绿妈爱好者,我考虑了好久,该不该
给你发这些视频,最后我决定还是发吧,如果你觉得非常痛苦,可以告诉我,我
会主动删除你的好友,从此不再打扰你。」
后面,就是真连续发的视频。视频每一个都是3分多钟的时长,看来是一个
长视频被剪切成了很多段,以方便发微信。
当真停下来后,发了句:「发完了。」
我没有回复,而是直接颤颤微微地往下滑动着屏幕,滑到个视频的地方。
戴上耳机,犹豫了一会,最后走到门边想反锁房门,又怕犯了欲盖弥彰的错,于
是走了回来。坐定后,才发现双手已经冒了汗,小腹一阵燥热。
我随便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重新解锁手机,决绝般点开了个视频。
视频开始一片黑,过了两秒响起了一阵微弱地敲门声,接下来是开门声,听
声音很弱,应该是隔了不少距离,开门后我只听到细微而又破碎的声音,其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