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收缩着,一大股温热的水
流从肉粒与洞穴之间的另一个小孔里猛地喷射出来,浇在裹满粘液、血浆与碎肉
的藤蔓上,甚至连肉洞最深处的那个小小鼓包都张开了一道小孔,些许液体从里
边流了下来,带着清淡的甜味。
当疯狂的抽搐过去,女人绷紧的肌肉缓缓瘫软下来,她大张着嘴,毫无意识
地喘息着,好像完全忘却了血肉破碎的痛楚,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一次开口:
“啊……真棒……果然……只有被玩烂掉……的高潮……才是最痛快的……
啊……宝贝儿……我……爱死你啦……”
她从嘴里抽出藤蔓,然后把颤抖发烫的嘴唇静静地贴在上面,那是种让扎西
卡夏觉得美妙的感觉,她保持了这个动作一会儿,接着说下去:“……继续……
我……还要……嗯……就这样……让我的骚洞子……全变成……稀烂的肉糊
糊……咳……直到……被活活肏死……”
扎西卡夏继续着她的凌虐,让女人再一次陷入到迷乱疯狂的痉挛和喊叫里,
但她能感觉到,她的力量正在虚弱下去,发烫的皮肤也在渐渐变冷,肉洞收缩的
力量也稍微减弱了,虽然她依然在努力地保持着,尤其是后面的那个肉洞,她渐
渐没法维持住肉壁的固定,随着荆棘的抽动,那些破裂的嫩肉开始松脱、皱缩、
滑动,向着洞口一点点移动,女人刚开始还想收紧洞口把它们留在身体里,但最
后她低声笑着放弃了,她松开了那道最后的防线,就像花朵突然绽放一样,随着
藤蔓往外抽出,伴着一大团粘稠的血肉粥糊,一截已经千疮百孔的肉管被尖刺扯
出了洞口,裸露在空气中,藤蔓紧接着的冲刺立刻再一次把它塞回到身体里,但
再一次抽出时,带出来的肉管子更长,女人已经完全放松了洞口的肌肉,任由自
己的器官像条破布一样从身体里自由地悬垂出来,她伸手轻轻碰触着那条还裹在
藤蔓上的薄薄肉膜,它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状,长短不一的划痕把它割成了一缕
缕残破的肉条,但又还勉强连在一起,尖刺穿过裂口,嶙峋地矗立在它的表面。
女人格格地笑着:“哈……真美啊……万人迷的交际花……连肠子都被肏碎……
挂在屁眼下边……太美妙了……”
接着她好像想起了点什幺:“呀……还有个……地方……没烂掉呢……不少
男人……都想用她……给自己生个儿子……哈……真可惜呀……他们全都……没
机会了……”
“来……宝贝儿……”扎西卡夏知道她在呼唤谁:“你应该感觉到了的……
我前面的肉洞儿……最里头……那个小肉包……她中间有个……眼儿……来……
钻进去……”
扎西卡夏用藤蔓的尖端摸索着,那的确有个小孔,刚才它还张开过一点儿,
但现在又已经闭上了,她把藤尖刺了进去,那儿真紧,比两个肉洞里边的任何其
他地方都紧。扎西卡夏思索着,以她的力量,直接贯穿人类的身体也毫无难度,
但现在她却期望这具身体不要太快被破坏掉。女人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里的运
动,她又笑了起来:“要是一根藤……不方便……就再来一根……可别……小看
我哦……”
扎西卡夏把另一根细点的藤蔓钻向肉壁与藤蔓的间隙里,女人开始放松身体
配合她,藤蔓由细至粗往里伸去,紧裹的感觉也愈来愈加倍,她的肉洞早已裂开
了,但依然并不松弛,她发着抖,有口气没喘过来,那让她剧烈地咳嗽着,好一
会儿才平复下来,她张开嘴,音调却变得不大一样,不再那样兴奋而疯狂,而像
是对孩子说一桩平凡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