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作答。
那绵绵密密的痛感以两颗蛋蛋为源,将那绵绵密密的剧痛勾连五脏六腑,直
达全身,最终传递到大脑.此刻的他,似乎动一下都会让两颗蛋蛋更痛一分。
吴露又问::「没踩碎妳的吧?」
邹平忙道:「当然没有!」
吴露「哦」
了一声便陷入沉默。
邹平试探的叫道:「露露?」
吴露起身,顺便挣脱了邹平的怀抱,邹平也想起身,却在那蛋蛋的剧痛下趴
在了地上。
脑袋正在处在吴露的双足之间.吴露的足很小,也很美,但它们却被一双帆
布鞋所包裹,衹露出了那白嫩晶莹的足踝。
这双穿了三天的帆布鞋的味道并不怎么友好,触到的一瞬邹平便想逃离,但
那席卷全身的剧痛让他拿不出这样力气。
邹平的目光很快被那衹如玉如脂的足踝所吸引,又联想到这双足的主人正是
自己心爱的她,忆起自己适才在这足下生不如死的剧痛,不自禁的抽动鼻子做了
个深吸气的动作。
略有刺激性气味的空气吸入鼻腔,流入肺中,走遍全身,竟产生了几许催情
的效果,让他竟莫名的有了几分陶醉。
「真是可惜了,我原想,如果踩碎了妳,就不用阉了妳了。」
吴露说完这句,后退了几步。
望着那远去的足踝,邹平心中没来由的升起几分不捨,一如。
吴露之前离开他的怀抱般。
见邹平呆呆的望着前方(她的玉足)出神,却不答话,吴露声音转冷:「当
然,如果妳现在反悔选择离开,也不用阉了妳了。」
邹平醒觉,用发自肺腑的说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妳的!」
说道这里,又显得有些犹豫,语气之中带着哀求:「一定要阉了我么?即使
不阉了我我也一定不会负妳的。」
请求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面已经微不可闻,倒不是他对自己都没信心,
而是暗暗自责,明明刚刚已经决定让她阉掉自己,此刻竟又泛起这般心思。
吴露微微一叹,声音变得温柔起来:「谢谢妳为我做了这么多,妳真的很好
,我都知道。但我曾经被男人那东西伤害,这份伤痛必须由我亲手毁灭一个男人
的那东西才行。而妳,是唯一有可能满足我的人了。」
邹平露出了几许后怕,道:「亲手毁灭一个?若是我刚刚被妳亲脚毁灭一个
岂不很冤?不,亲脚还好,亲鞋毁灭才冤!」
与她这般开起了玩笑,自然是答应了她。
这东西从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注定了它衹会为她所用,她想「另作他用」
那也由得她!对她而言,让他阉了,或许比用它与她颠鸾倒凤用途要大的多!「就知道妳会答应我。」
吴露的声音之中多了几分别样的情绪.邹平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