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笙张嘴要反驳，长渊却：“必须得休息。”尔笙撅了撅嘴，叹息一声应了。

想来当年的故事必定是让人轻松不起来的。

长渊：“方才我并未看见你手中拿着书。”

“得了。”沈醉摆了摆手，“现今有了目标，就找那本便可。我瞅着这一时半会儿也寻不个什么玩意儿来。小耳朵你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都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休息。这里有师父帮你寻着，你们都回去歇着吧。”

见尔笙表情有些慨哀伤，众人都不由沉默下来。相传长安亲手了一把业火，焚烧了波仙山——他自己的师门。让那个传了近千年的古仙门彻底消失在历史之中。

“它应该还在我怀里的啊，我捧着它睡的觉。”

尔笙垂下了，任由长渊的手了她的发，她想，长渊其实嘴很笨，从来没说过什么好听的话，但正因为他说的都是真话，这样的承诺便显得愈加弥足珍贵。

“可是……可是明明有啊！”尔笙心那书定是真的有灵，不仅带她梦回一场波旧梦，更是在她清醒之后自个儿跑了，若是再次找到那本书，让它带着她回到长安最后一次，或者是更早之前，她说不定就可以看到长安是如何摆脱的了。

“对了！”尔笙似猛的想起了什么，倏地看向自己的怀中，但是却已没了那本的影。尔笙大惊，倏地站起，在自己脚下找了又找：“书呢？”

是夜，月朗朗，这些天来尔笙虽已十分疲惫，但是躺在床上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许久，终是抱着枕了门去。她本想去找长渊，但是想到这些天来长渊也定是累极了，便改了方向敲了霁灵的门。

霁灵一怔，却也还是了。

尔笙挠了挠，不知该如何将自己在梦中看到的事情代清楚，只得简单说：“刚才……我睡着那一会儿，梦见了波，长安，和很多很多故事。清晰真实得可怕。”

熄了烛火，唯剩窗外凉凉的明月光，尔笙将闭了一会儿，轻声问：“师怕我吗？”霁灵闭着没答话，尔笙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继续，“我都有些怕自己了，总害怕自己在睡觉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变了另一个人，醒来的时候埋一看，满手血腥。”

她额前的发：“我会一直和你站在一起。”

沈醉懒，不

“必须得找到。”尔笙目光灼灼，“破之法必定在那书之中！”

霁灵奇怪：“何以如此肯定？”

“什么书？”长渊不解。

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正好，把另外两人晾得有些尴尬，霁灵扭看向房，倒是沈醉毫不避讳的盯了霁灵一会儿，随即一声清咳：“小耳朵，你倒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累得为师还得帮你爬上爬下的找书，回得拿坛好酒孝敬为师才是。”

见尔笙神越发着急，长渊心中便也正视起这件事情来，他站起来，也在自己脚下兜兜转转的找了一通，沉：“看来那书已修成灵，这么一会儿工夫便能躲得不见踪影。”

适时，霁灵刚打坐完了，正准备睡。尔笙推开门，有局促的站在门：“师，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