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尔笙一副要揍他的模样，长渊哭笑不得：“好，我不走。”

“我素来不喜囚人自由，但我是天帝，有此上古预言，我不敢拿苍生来赌。”

“你……坏。”

他刚一开，尔笙忽然抓住腕间的铃铛死命的往下拽，但是天帝亲自上去的东西怎会被她这蛮力拽下，腕间的都磨掉一层，那铃铛仍是好好的挂在她的手上。

长渊被拽得抬不起，微微沉重的心思也被打，默默看了尔笙一会儿，才：“尔笙，疼。”

“尔笙醒了。”长渊低下，摸了摸尔笙的发，褐的瞳孔似看着她，又似透过她看见了其他的东西。他沉默着没说其他的话，即便迟钝如尔笙，也看来了，此时的长渊很不对劲。

尔笙已经痛得神志模糊，天帝的面容在她前晃来晃去，一会儿变成三个，一会儿变成四个。

尔笙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松了手替长渊理了理被抓皱的衣襟。手腕间的铃铛叮铃叮铃直响。长渊的眸垂下，盯着尔笙腕间的铃铛，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尔笙……”

“我今日这些话，你定是听不懂的。不过等有朝一日你归位之后，我只希望你能放下这些执念，切莫了障。”天帝转离开，尔笙前阵阵发黑，她只恍惚中听见那人走之前说了这样一句话：

能不疼吗，她就拽那么十几发，再使劲儿能把他的给揭下来。

尔笙再睁开睛时便看见了长渊。此时她正枕在长渊的上，他墨染的青丝随意的垂下来，发端挠得尔笙脸颊有些。

“所以天上的

“长渊。”尔笙一把拽住他垂下来的青丝，带着三分害怕七分威胁的说，“你不准走，去哪儿都得带上我！”

长渊一声叹息，握住了她的手：“不必如此。”

其实尔笙不知，她是司命的转世，司命犯了事，连带着转世的她也必定要受到天的罚，或一生聋哑，或有顽疾无法治愈。但在之前，天界并没有找到司命转世的踪影。直到今日，天帝才寻了过来。

…

“尔笙知我曾被囚禁与一暗无天日之地。”长渊握住尔笙的手，碰了碰她手腕间的铃铛，“那里名为万天之墟，乃是天地之间一死寂之地。位于地之彼端，在的悬崖之下。此铃乃是悬于悬崖边上的神，不是有外人去，亦或是里面的人来皆会惊动此铃，上达天听，彼时将会有天上的兵将来阻止外人去，也阻止我去。他们将此带在你手上，不过是想借此来示威罢了。想让我知难，乖乖的回去。”

尔笙不解：“可是你已经来了。”

什么上古预言，什么天命，全是放。尔笙脑海中莫名的冒这样一句话，上的疼痛越发清晰起来，而她的神智也渐渐模糊，最后终是沉沉睡去。

尔笙咬了咬：“那个人说你看见铃铛就会离开……”

尔笙放了手，心里又害怕长渊跑掉，左右看看不知该抓哪儿，索直接坐起来，一把揪住长渊的衣襟，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的盯着他：“你不走我就不拽你。”

天帝看着尔笙在地上挣扎，：“那条龙若是真着你，看见你手上的铃铛自然知该如何去。”